,困扰着你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你是否感觉到远离人群或断绝与人群联系?”
“不曾。”
“你在未来长期休假中是否有具体生活规划?”
“想回趟家,把老房子重新收拾整理,也很想念乡亲们。休养生息后,尽快回到工作岗位中去。”
“不那回答,就要被送去精神病院治疗吧?”严潇漠然答道:“在那种情况下如果连自由也没,那真比杀他还难受。”
贺泷禁不住踉跄下,受伤后肩撞到墙壁上,疼他浑身发麻。
“总局没有给你们补偿吗?”
“补偿?你是说那笔封口费吗?”严潇凉凉反问:“钱是不少,可对于个没有消费欲望人而言,再多钱又有什用呢?他甚至没有机会回到岗位上重新实现自己价值。”
是啊,这跟贺山说样,“逆转录计划”中牺牲每个人都有可能成为体现“总局无能”证据,总局不可能允许他们继续在明面上活动。
贺泷神色空洞回想着。
“不该跟你说这些。”严潇深深吸口气,带些怜悯鼻音:“你们不会有同理心,顶多只会短暂觉得他可怜,可同情于他而言没有任何用处,算吧。”
“现在明白他为什那抵触警察。”贺泷喃喃地说,酸楚感觉如刨刀般反复剐着他咽喉和胸腔:“他从来没有跟说过这些他为什不跟说呢?他可以告诉啊!”
严潇觑他眼,眸光深邃幽静,欲言又止。
“因为你们不是路人啊。”他淡淡宣判着。
“什叫不是路人?!”贺泷急切而铿锵反驳:“他也是公大毕业对吧?跟是届!他也是怀揣着腔热血和正义感天之骄子!们理当是同袍!”
严潇轻轻笑出声。
“贺警官,你回头看看自己走过二十多年,那不食人间烟火,那帆风顺,别说是严缙云,世界上任何个人,都不会是你同袍啊!”他悲哀说。
贺泷咬紧牙关。
“你觉得高高在上是吗?”他低声说:“你觉得配不上严缙云是吗?”
“没有这说。”严潇那些膨胀尖锐情绪收敛些许,他略变得无奈:“要说配不上,也是严缙云总觉得自己配不上你,你在云端,他就在泥淖。”
“那就不断往下跳。”贺泷斩钉截铁说:“直到能够着他为止!”
严潇时无言,他抿紧嘴唇,缓缓躺下,将被子盖到胸前。
“你要是早点说这些话就好。”他意味不明叹息,闭上眼。
贺泷也陷入沉默,他茫然转头望向窗外,银白色月光洒入窗台,像是重重幻影。
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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