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严潇对这些专业方面问题知半解,也不好评论,他膝盖不方便动,只能用手撑着床铺艰难转下上半身,歪着头问道:“常海,你是不是防卫过度才把你老师推下楼?”
常海整个人哆嗦下,拼命地摇头,那短短几分钟对于他而言简直就是噩梦样。
“不是,不是推他下去!”他急嗓门都拔高:“是他自己把按在栏杆上,然后挣扎着挣扎着他想过来掐脖子,就躲下,他就扑空——”
“行,你不用说。”贺泷打断他话,走过去拍拍他肩:“也不要再想,都过去。”
常海全身抖如筛糠,脑袋几乎要贴到胸前,痛苦闭着眼睛。
严潇有些愧疚,小声道:“对不起,不该问这细。”
“回顾下也是好事,许多事情人应该学会正视,始终回避是没有用。”贺泷捏捏常海肩,语气坚定且和蔼:“只有正视之后,才能有勇气打败。”
“可是要打败谁呢”常海茫然失措低语:“人都已经死”
“你要打败不是别人,是怯懦自己。”贺泷说。
严潇猛怔,他略出神盯着贺泷侧颜看,总觉得贺泷这番话像是在对自己说。
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,从出院时候起,贺泷就不怎跟他有视线接触,更毋庸提那种眷恋深情眸光纠葛,这让严潇感到轻松很多,心底却隐隐泛起另种不安。
“咳咳”他禁不住咳嗽几声,这个世界空气质量着实是不太好,干燥又扎人肺腑。
贺泷走到桌边晃下水壶,发现是空,扭头道:“出去打点水,你们别乱跑,等回来。”
他说罢便出门,留下严潇跟常海四目相对。
“这里是北半球?”常海怯怯问道:“感觉气候跟们那边差很多啊地理学不是很好。”
“也不清楚。”严潇摇摇头:“不过贺警官是很可靠人,相信他就不会——”
他话音未落,“砰”声裂响,窗玻璃被击得粉碎,颗石头做弹丸破窗而入,擦着严潇鼻尖过,将正对着窗户衣柜击穿,露出个拳头大洞来。
衣柜里积灰飘散开来,呛得严潇直咳嗽,常海也惊得连连后退,背紧贴着墙,两人不约而同转颈看向窗外,就看到对面楼顶上站着几个小孩儿,那几个小孩儿头带着牛仔帽,脚踩着水泥墩,手上拿着弹弓,嘻嘻哈哈,分外顽劣地叫道:“怪人!怪人!奇装异服怪人!”
“咻咻”他们又发射弹丸过来,有打在墙上,有飞入窗内,弹射在墙上,碎石飞溅,严潇和常海都吓傻,动也不敢动,常海急声道:“他们都不怕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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