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否认。
电话两头都是粗粝呼吸声,父子双方在对峙和博弈,贺泷努力想要瓦解他父亲防墙,从中将那条牵着严潇过去蛛丝完完全全抽出来。
贺山似是思索很长时间才再次开口。
“贺泷,现在跟你说件事,但这件事你绝对不能告诉其他任何个人,因为这关乎到整个公安系统形象与威严。”
贺泷低低答应着。
贺山又咳嗽两声,每个字眼都像是从腐朽陈旧土壤生出掘出:“严缙云是‘逆转录’计划中最后个卧底,也是唯幸存个。”-
盛星辰趁着贺泷不在,偷偷溜进病房。
白色帘子撩开,床上静卧青年被惊动,原本闭着眼睛,又吃力将眼睛睁开。
浓密睫毛纤颤,那双眼睛依旧是精美漂亮,浅色瞳孔莹润,像是含春水。
盛星辰本是因为担心岑然所以想来问些警局里具体情况,但立在那儿与青年对视片刻,他眉头点点皱起来。
青年怕他站累,又觉得这样站距过于生疏,让人不由自主紧张,于是抬手招呼:“你坐贺队呢?”
“贺队说他回趟家。”
盛星辰眸子闪烁下,从善如流拉张椅子过来,眸光却觑着他不曾挪开,若有所思似。
“你有什事儿吗?”青年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,浅浅扬唇,即使没什力气,却努力维持着最基本礼貌。
盛星辰轻轻“啧”声,用两根手指捏住下巴,眼神变得莫测,他突兀问道:“你们两个什时候换回来啊?”
青年愣下。
“说严缙云。”盛星辰也不跟他打马虎眼,单刀直入说:“你不是严缙云对吧?云哥看就不是喜欢搭理人性格,有人来大概也只会装睡,才不会像你这有礼貌,还陪聊呢。”
“”
青年下意识避开目光,温润如宝石眼睛里掠过小鹿般慌乱和无措。
“你也不是很擅长撒谎。”盛星辰自顾自说:“不巧啊,之前有做过研究犯罪心理学课题,Casereport你知道吧?研究过类似罕见病例。虽然你们真长得毛样,但敢肯定你们不是个人,都有自己独立思想和性格,唔你应该比他更招人喜欢,更好相处。”
严潇张张嘴,无色嘴唇翕动,他就像株含羞草,在面对富含进攻性试探时只懂得忍耐。盛星辰说十分精准,他不擅长撒谎,所以在大部分无言以对时候就会选择保持沉默。但这次,他默好半天,着实是忍不,放弃似吐出两个软趴趴字:“没错。”
盛星辰眼前亮,“所以你是?”
“叫严潇。”青年为难看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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