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间被人划过刀,留有疤痕,更加不可能及时赶到犯案现场,亲眼见到严潇动手。
青年刀子玩炉火纯青,从后方钳住被害人脖子,割喉动作利索熟稔,他脸色平淡如水,甚至有些轻蔑,仿佛他只是在杀鸡宰羊,而不是在摧毁条活生生人命。
血从大血管儿里喷溅出来,不可避免溅在严潇雪白脸颊上,妖冶色泽裹挟着清纯,美不可方物。严潇旋颈朝他看过来,浅色瞳孔猫样精明闪光,当着他面,态度光明正大将尸体扔在脚下,连辩解也不屑于开口。那刻,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在严潇眼中形象,个用来躲避警方追查偶尔可以用来找乐子工具人尔尔
宛如被利剑贯胸而过,贺泷猛地惊醒过来,冷汗浸湿贴身衬衫,前胸撞在办公桌边缘。
这撞撞得他整个肋骨都再隐隐作痛,不得不趴伏在桌案上暂做缓冲,他瞳孔条件反射缩缩,瞳光仍空洞厉害,心脏在余悸中疯狂撞击胸壁。
他始终无法忘记那天场景,严潇喋血而立模样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,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愚蠢行为和自作多情想法,带给他莫大精神冲击。
他抱住头,五指插进凌乱头发里,思绪纷乱。
当初,严潇这黑寡妇算不算得上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呢?
如果他们不上床,自己也不会发现那条特征性腰部伤疤,严潇也不会那快,bao露身份
所以杀人对于严潇而言,难道是比自身安危更加重要事情吗?即便这家伙知道冒进会有被抓进监狱风险,还是要解决掉目标。
不过还有种可能在严潇看来,自己根本就是个蠢货,不是能威胁到他存在。
贺泷觉得太阳穴开始胀痛,浓烈疲倦袭上来,四肢百骸都因为糟糕心情而变得不舒坦,这时,有人轻敲他办公室门,关切道:“喂,你没事吧?”
是岑然。
贺泷吐出口浊气,撑起上半身,向后倚在椅背上,嗓音沙哑:“还好,怎?”
“妈呀!你这熊猫眼,是熬多久啊!”岑然吓跳。
“不久,也就三天吧”贺泷自言自语似。
“也就三天?”岑然震惊道:“你都做什?”
“开会,找证人录口供,去法医那儿看两具尸体解剖报告”贺泷说。
光用听岑然头皮都开始发紧,他将份文件袋放置在桌角:“喏,失踪案案情总结给你装订好,你看看有没有问题,没问题话就让钟小闻送到审批部门去,审批完就可以开始网络市场普查,争取找到那个APP法人代表,这可是项大工程。”
“嗯”贺泷捏着鼻梁,心不在焉应着。
岑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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