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行使自己戴罪者权利,将罪行转嫁到这个自作聪明年轻人身上。
你不是喜欢出风头?那就帮顶罪好,保准让你出尽风头。
切都进行十分顺利。
后来他又犯事,这个APP如约而至,他回生二回熟点开,然后发现这次游戏规则发生巨大变化
太顺,切都太顺,他惊喜想,这个APP就是在给犯罪者们建造个自由乌托邦!
可他万万没料到,世界上竟然有这巧事,他没有事,严缙云也没有,两人在同个世界里再次相遇
他起初很惊慌,如惊弓之鸟般竭力隐藏自己,但后来他逐渐意识到这个青年似乎没有办法随心所欲行动,于是他选择韬光养晦,借着这群人庇护苟活,终于艰难走到这步
眼下,切都要结束,他也再没什可忌惮。这次,没有头盔玻璃阻隔,他可以清晰欣赏到——这个无能狂怒败军之将作何表情。
严缙云眼中波澜转瞬即逝,他收敛眸光,似乎不太舒服,拧下清秀眉就跟贺泷块儿回屋。
贺泷在屋里安置火盆,后关上门,示意严缙云脱衣服。
青年背上伤疤愈合程度不,有甚至刚结薄薄痂又因为大幅度动作裂开,贺泷叹口气,重新给他清理上药。
“幸亏这里气温低,不然你非得感染性休克不可。”他说。
严缙云没说话,背对着他,柔韧白皙脖颈低垂着,好似受伤天鹅,手心攥着床单时不时揉搓,受气包样。
贺泷眼皮掀起又落下。
“楼上那个人就是你直找麻烦那个。”他不动声色说:“是不是对你做过什?”
“你这个问题问好色情啊?”严缙云漫不经心回句:“什叫对做过什?”
贺泷噎下,脸颊紧跟着红红,低声且正经补充道:“说是他有没有害过你,或者”他咬字加重:“做违反法律事情却逃之夭夭,让你成为替罪羊。”
严缙云脊背僵瞬。
贺泷眼神变得锐利。
“如果真有类似事”他边擦拭着青年清隽肩颈边沉声道:“你放心,定会将他送上审判庭,还你个清白。”
手下那紧绷如钢鞭般脊梁倏地松懈下去,严缙云哼笑声。
“哦,不得不说你想象力很丰富啊。”他不以为意说道:“但还是先跟你说声谢谢。”
贺泷:“你”
“药上好没啊?冻死。”严缙云仓促打断他话,从床头拿过衣服披上:“骑士长大人什都想管,也不怕忙不过来。”
“不怕。”贺泷说。
“那看来你修过影分/身啊!”严缙云挑眉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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