牌。
“!!!”
老板抓着仅剩几张牌瞳孔剧震,似乎不能相信眼前发生这切。
严缙云还怪欠揍挑眉:“发什愣呢?快放人吧。”-
唐梦蕾和郭橙两个人走出咖啡厅时还满脸空洞。
钟小闻不愧是个还算见过世面,此刻边安抚着唐梦蕾和郭橙,边认真回想着刚才逆风翻盘全过程。
“伽马你怎那厉害?”她满脸写着不可思议:“最后那把怎突然之间就——”
“你可以去数数桌上共有几张小王。”严缙云懒懒活动手腕:“趁他低头时候又拆副牌罢。”
“啊?!”钟小闻下巴落地:“怎没看见?”
“能让你看见?”
“那你之前那些超好超大牌——”
“出千,出老千听说过吗?”严缙云双手懒洋洋枕在脑后:“在赌场当马仔时候你还在念书呢。”
“你还在赌场当过马仔?”钟小闻又次震惊。
这小妞就是个十万个为什,说得越多问题越多,严缙云及时刹住嘴,冲她挥挥手,意思很明——你可以滚蛋。
钟小闻Get到,撇撇嘴道:“你不跟们起回去吗?”
“想随便逛逛。”严缙云说,他转头,背后是家老式电玩中心
“游戏没玩过蜗牛没吃过,如果是你就反省下是不是自己太土。”
耳畔忽然响起贺泷那天话。
严缙云眼神逐渐陷入片空茫。
贺泷没说错,他确很土。
记忆中,小时候夏天蚊虫乱飞,用蒲扇怎赶也赶不完;秋冬则窗隙漏风,硬而薄被褥靠体温总也捂不暖,老旧房屋摇摇欲坠,时常担心会被z.府拆迁,但即便如此,每天早餐始终能吃到个完整鸡蛋。
那是他人生中独无二七年,虽然他没有玩具,没有山珍海味,没有漂亮衣服,但他有人养,有人陪,他从来不羡慕别人如何,因为那七年于他而言已是人生中最为珍贵时光,比黄金还要值钱。
如果那个人预见到他那引以为惜七年经历会在未来被形容成“土”,不知道该有多难过。
严缙云吐出口气,自嘲笑声,鬼使神差走进电玩中心。
他又闻到那股子熟悉怪味儿,充斥在空气里,针样扎着鼻腔。电玩中心里面人不多,但设备和装修都透着股藏污纳垢廉价感,严缙云仰起头,他在墙上又看到那些质感厚重彩绘壁纸。
“请问有打MOBA游戏机器吗?”他信步走到前台,问那个干瘦干瘦小老板。
“什MOBA游——”
对方抬头看严缙云眼,眼睛瞬间直。
“有,有。”他改口说,嘴角止不住上扬。
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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