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闻:“记得,当时还觉得那个老爷爷好仗义好勇敢!”
“现在想想会不会觉得他当时仗义勇敢过头?甚至有点儿过于积极。”严缙云说。
钟小闻忍不住回想下当时场景。
收音机说:发牢骚员工都是糟糕员工。
彼时没有人在意这句模棱两可话,老头却十分刻意解读成“他让咱不要发牢骚,那咱不发牢骚就是”,似乎比谁都急切想要加快游戏进度。
“或许他就是个细心老人家啊,仅凭这点也不能断定——”钟小闻不解道。
“看挂在他房号下面餐厅□□,你知道那老头昨晚吃什吗?”严缙云打断她:“新疆馕,风干牦牛肉,五香脆麻花。”他走到床边踹脚垃圾桶:“还有这半拉核桃壳儿,没见过哪个七八十岁老头儿有这好牙口。”
“个人可以改变容貌外形,但没那容易改变生活习惯,不止是吃过东西,所有他使用过东西都会留下痕迹,比如这些——”贺泷附句,拿起床头遥控器打开电视机,屏幕上开始续播中断节目。
阵抑扬顿挫“嗯嗯啊啊”响彻房梁。
钟小闻瞳孔剧震。
严缙云也愣下,遂幸灾乐祸看向贺泷。
果然,根正苗红贺警官表情裂开,手抖居然直接把电源掐。
屏幕上抱块儿顶来顶去岛国录像片戛然而止。
房间里死寂两秒。
“七八十岁老年人应该不会有这好兴致。”钟小闻干巴巴吐出句话。
贺泷:“……”
钟小闻似乎还想缓解尴尬,于是掷地有声握拳道:“贺队,又学到!谢谢您!”
贺泷额角抽动下,缓缓抬手:“你!出去给把房卡还。”
钟小闻:“……嘤!”
贺泷:“记得跟人家道个歉再回来!”
小钟警官挥泪而去,室内尴尬值才稍稍降低些,但严缙云不放过任何个奚落贺泷机会,“你知道你现在像什吗?”他阴阳怪气笑道:“像个难得做/爱却被女儿抓包可怜老父亲。”
“在小姑娘面前还是要注意点……”贺泷无奈解释半句,突然意识到被调戏,于是冷笑声回敬道:“别忘你是跟块儿被抓包,至少还是有自尊心那个。”
严缙云:“?”
你在说什壁画!
他总觉得哪里不太对,张张嘴还想反驳,被贺泷沉声打断:“堆人还在等着们去救!别浪费时间!”
严缙云翻目道:“你急个屁啊,根据经验,个人临时起意想杀群人不是那容易事。”
“你经验?”贺泷瞟他眼:“那你倒是说说看,如果是你你会怎做?”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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