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吴清指向自己
身体：“完全免费，可随时申请最优化身体参数调整。”
长星张大
嘴巴：“全体公民永生不死，青春常驻。”
“对。”吴清确定地点头：“这是他们成为顾问团报酬——当然，更主要，是搜救队为地球，为吴小清早已准备好报酬。”
……
联邦和智体纷争告
段落。
搜救船内。
隔绝门打开，吴小清躺在柔软床垫上，底下是自动化轨道，轨道托着床垫转过拐角，继续滑向吴小清房间方向。
“手术应该很成功，”目不转睛地看着吴小清从自己面前滑过，直到视线尽头：“他现在看起来轻松多。”
“312亿个自己，银河系规模天文灾难，宇宙残酷生态，和自己意念相悖拯救介入界限，搜救队文明真正道德观……”沈长文叹口气：“他太累。”
“但他还是最终决定接受智体化，成为312亿吴小清中，没有任何特殊化普通员。”和自脑电路手术去除酒瘾之后，叶夫根尼又次端起酒杯，他语气中，罕见地流露出敬佩：“只留下个复制体。”
“从纯粹智慧生命定义来看，并不存在谁是谁复制体，决定加入智体吴小清和刚刚从手术室里推出来吴小清，两个吴小清都是完整智慧生命，”沈长文表现冷静许多：“甚至从
们角度来看，完全切割‘是否智体化’思考方向吴小清，更接近原来吴小清。”
“或许吧，”叶夫根尼忍不住又叹口气：“个吴小清继续走自己路，个吴小清继续走搜救队道德路，也算是各取所需。”
“说起来……”叶夫根尼又灌大口伏特加：“总觉得搜救队遇见吴小清，以及给吴小清安排任务，似乎带着某种刻意：”
“星舰文明自灭亡，让吴小清看看，文明绝望。”
“原始文明大洪水灾难，让吴小清看看，文明灭绝无助和可怕。”
“伊利斯文明火山灾难，让吴小清看看，很多时候，他救不每个人。”
“升天境文明愚昧灾难，让吴小清看看，味安排和施舍，会带来什
后果。”
“联邦和智体冲突灾难，让吴小清看看，科学技术迅猛发展，会带来什样危机。”
“是否刻意很重要吗？”沈长文淡定说道：“不管搜救队目如何，吴小清离开乡村，偿还债务，开办公司，获得尊重，拯救四个文明，最后也完全根据自己意愿作出选择；所有地球人也因此获得数百个备用星球，以及从此以后青春长生福利，还有什好奢求呢？”
“哼，全民普遍福利，”叶夫根尼气哼哼地又泯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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