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“说它是机器语言，只是为
方便
们理解，其实二进制只是机器
执行程序。”
“知道，”陈舍说，“其实编程语言也是
样，与其说人们逐渐让电脑理解和执行人类语言，不如说人类是在靠着这些工具更精确下达命令。”
“对，命令，这是个更准确描述。语言是种双向工具，在交流过程中，语言使用双方会在使用过程中不断朝着对方靠近……”乔伊伸出双手，作着靠拢动作，“而们现在所谓电脑语言，其实不过都是单向命令——你可以不断向电脑下命令，但得到结果永远是可以或者不可以……”
“不可以你就得自己去找原因——严格来说，程序不过就是基于微电子结构种逻辑电路，本身不具备可扩展性——说有点快，你能理解吗？”
“还可以。”陈舍点点头。
“嗯，现在，就到们项目最有趣地方，”乔伊道，“们发现种二进制语言。”
说完之后，乔伊连抽烟动作都停住，就看着陈舍表情。
陈舍被盯足足十几秒之后才反应过来，对方这是期待自己激动下呢。他僵硬笑笑：“那……是挺有趣……能说说这种语言吗？你们怎
判定？”
“判定种语言最好方法，就是看词汇复杂程度，”乔伊说，“在严格机器语言里，其实只有两个字，０和１，所有信息，都是这两个字组合。”
“但两个字肯定是不足以表达足够复杂概念，想象下英文里，如果只有Ａ和Ｂ两个字母，那结果肯定会相当有趣。目前英语总词汇量已经接近百多万，也是说，仅仅是词汇本身，就需要百多万种排列——在二进制里，这个排列会需要长达２０个词组。”
“当然，这个长度对于机器来说不算什。通常来说，词汇本身越复杂，说明语言精确性很高，但通用性差——以这个角度来评判，严格意义上二进制语言，也就是现在们所使用机器语言，已经在精确性上达到最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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