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给吴小清言语带上丝不自信,但他还是坚持着把它说出来。
“之前们两次任务,所遇到文明,都可以被定义为正常文明,遇到非正常状态。是环境聚变导致文明面临危机……严格来说它们更多是种灾难,们之前是在救灾。”
“但这次更多是文明本身问题,是文明自身生态出现偏差——就像人生病。”
“面对灾难,们能做当然是把他们救到灾难不能企及安全地带,然后让他们自己继续生存。”
“但是面对生病——如果个人得某种肿瘤并发症,难道们仅仅缓解症状,就认为治疗已经宣告结束吗?正常做法,不应该是切除肿瘤,同时告知病人正常生活方式,让他康复之后远离类似疾病风险吗?”
“当然,病人本身疾病很严重,们没有更好治疗方法——这可以是种解释,但不能作为们就此停止理由。这意味着们对解决问题本身没有积极性——但们以后工作,肯定是需要这样积极性。”
叶夫根尼对吴小清这段话显然有好奇心:“吴,那你不妨分享下,你带有积极性方案吧。”
吴小清停顿下来,又重新理理思索许久方案,在身后巨岛开始缓缓分裂出大块之后,才又说道:“个文明,其实就是种生活方式……”
“如果们拿地球来做对比,很容易得出个结论,那就是这个文明生活方式本身是病态……”
“这种病态不是说他们有多愚昧,愚昧时期地球上也有过,中世纪人类愚昧并不会比这个文明更少,战二战疯狂,其实比飞人文明更可怕……”
“但在地球上,种病态生活方式本身,最终定会产生某种足够恶劣后果——愚昧让整个中世纪时期欧洲停滞不前,疯狂把人类毁灭生命能力发挥到极致,以至于们现在还会后怕……而这种后果本身,就是对病态最好治疗药物。”
“这就好像如果个人生病感觉难受,那他在之后肯定会想尽办法避免生病。”
“但如果个人生病却没有丝毫察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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