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靠近坐在起那两个人,结婚多年老夫老妻,依然能同欢笑,不时互相触摸,她因为羡慕而胸口揪紧。“不想继续个人。”这句话她藏在心里太久,终于说出口时感觉很苍凉,如同被潮水反复洗刷石头般光裸。
“你不是有葛兰吗?”强尼问。
“记得你说过查德有个同居女友。”凯蒂往前靠。
“其实与查德无关,也可以说跟他有关,但不是你们想那种。他提醒还有家人。”塔莉说。
凯蒂倒坐回去,“你是说白云?”
“她是妈。”
“在生物学上确实没错,但是连爬虫类都比她称职,至少它们离开前会把蛋埋好。”
“凯蒂,知道你想保护,你或许觉得和她切割并不难,但那是因为你有家人。”
“你们每次见面她都害你伤心。”
“可是她再回来找,或许并不是全然没有意义。”
“她也再抛弃你,”凯蒂温柔地说,“而且每次都让你心碎。”
“现在很坚强。”
“你们两个究竟在说什?好像暗号样。”强尼说。
“想去找她。知道她最新地址,因为每个月寄钱给她。在想,假使能让她接受治疗,说不定有机会找回亲情。”
“她接受过很多次治疗。”凯蒂指出。
“知道,但从来没有人给她支持,说不定她只是需要支持力量。”
“你说很多次‘说不定’。”凯蒂说。
塔莉看看凯蒂又看看强尼,最后回到凯蒂身上。“知道很疯狂,也不定有好结果,可以肯定最后定会落得痛哭、酗酒或边哭边喝下场,可是累,不想继续这孤单,连个情人或小孩都没有。虽然妈缺点大堆,但只有她,凯蒂,希望你能陪起去找她,应该只需要几天。”
凯蒂表情惊愕无比,“什?”
“想找她,但没办法个人去。”
“可是……不能说走就走,还去好几天。明天小学要举办嘉年华会,是竞赛委员会主席,得去主持和颁奖。”
塔莉失望地吁口气,“哦,好吧。这个周末呢?”
“塔莉,真很对不起。周六、周日和妈要帮教堂筹募济贫粮食,要是没去,定会乱成团;星期和星期二要去公园休闲管理处当义工,不过下个周末应该可以陪你去几天。”
“要等那久就不会去。”塔莉努力鼓起勇气个人去,“看来只好自己去。只是担心——”
“你应该带组摄影人员去。”强尼说。
塔莉看着他,“什意思?”
“你知道,拍摄下来。你是个身世堪怜大明星,知道这样说好像很没良心,但认为观众肯定想陪你同踏上这段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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