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字时,心里激动得震。有什事使你震动过吗?”
马修想好会儿。
“嗯,这个,有过。见黄瓜地里挖出那些个白花花、丑陋不堪蛆,就要震动。那模样叫人讨厌。”
“哦,这跟说震动不是同回事。蛆和‘闪光湖’联系不到块儿,是不是?别人为什管它叫‘芭里塘’呢?”
“估摸着那是因为芭里先生住在那边房子里。他住那带地方叫果园坡。要不是果园坡后面有大片树丛,从这里你就看得见绿山墙。可是咱们还得过这座桥,顺着这条道拐个弯才能到,前面还有约摸半英里地。”
“芭里先生家有没有小女孩?不是太小,像这大,有没有?”
“有个约摸十岁。她叫戴安娜。”
“啊!”她深深地吸口气,“多可爱名字!”
“嗯,这个,说不上。在看来这名字好可怕,像个异教徒似。倒认为叫简、玛丽什,比戴安娜更实用些。那孩子出生时,正好有个小学教员在他们家搭伙,他们就请他给孩子取个名儿,他就给她取名戴安娜。”
“要是出生时候,周围也有个这样小学教员,那该多好。这不,咱们上桥。这就把眼睛闭得紧紧。老怕过桥,过桥就禁不住会想到,们到桥中央,桥就会像大折刀,折叠起来,把人夹在当中,所以得闭上眼睛。可快到桥中央时,总是把眼睛睁开来。知道吗,因为桥真坍塌,也得看清到底是怎坍塌。那时发出轰隆声该多有趣!向就爱听这轰隆声。活在世上有那多事让人喜爱,可真叫美妙!这不,咱们过来。得回过头去瞧瞧。再见,亲爱‘闪光湖’。向就爱对自己喜欢东西,就像对人样,道声晚安,说声再见,相信它们爱听。瞧湖水像是冲微笑哩。”
马车翻过前方小山冈,拐个弯后,马修说:
“这下离家没多远。绿山墙就在那——”
“喔,你先别说,”她喘着粗气打断马修话,手紧紧抓住他举半手臂,同时闭上眼睛,这样就看不到他手势,“让猜猜。肯定猜得准。”
她睁开眼睛,打量四周。他们俩就在个小山冈顶上。这时太阳落山已有会儿,可是在夕阳柔和余晖下,景色仍然清晰可见,西方座黑黝黝教堂尖塔在金黄色天空衬托下高高耸起。下方是个小溪谷,远处是条缓缓升起长长斜坡,斜坡上散落着是些温暖舒适农舍。小女孩目光洋溢着热切渴望,把这些农舍先后扫过遍,最后停留在左边座房子上。只见那房子远离道路,朦胧夜色中,周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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