卡尔·海因。为什呢,宫本先生?你为什要声称完全不知情呢?”
“你要知道,”宫本说道,“治安官是带着搜查令出现。发现自己成谋杀案嫌疑犯。那时觉得自己最好什也不要说。要等,等到……有律师。”
“所以你就没有告诉治安官电池事。”阿尔文·胡克斯又说道,“你在被捕之后也没有说这件事,甚至在有律师之后还是没有。相反,你声称——可以这说吗——你声称自己对卡尔海因死毫不知情,称自己十五日晚在船舰湾捕鱼作业区没有见过他。你这些话,说自已毫不知情这些话,都记录在治安官调查报告里,它已经被认定为本案证据。你那时候,刚被捕时候,说话和你今天讲述可不样,宫本先生。所以请问你——哪个才是真相?”
天道眨眨眼,抿起嘴巴。“真相,”他说,“就是刚才说。真相就是借个电池给卡尔,帮他把船开动起来,和他谈妥家那七英亩地事,然后就开船离开接着捕鱼。”
“明白。”阿尔文·胡克斯说道,“你刚被捕时告诉莫兰治安官你什都不知道,你现在想推翻这个故事,代之以你刚才告诉们这个新故事,是吗?你想让们相信这个新故事吗?”
“是,因为它是真。”
“明白,”阿尔文·胡克斯说道,“那,在十六日早上,你捕夜鱼回家,告诉你妻子你和卡尔·海因在海上谈话。是吗,宫本先生?”
“是。”
然后呢?”公诉人问道,“然后你做什?”
睡觉,”天道说道,“直睡到点半。妻子在点半左右叫醒,告诉卡尔死消息。”
“知道,”阿尔文·胡克斯说道,“再然后呢?”
“们坐下来说话,”天道说道,“吃午饭,理下要有付账单。大约五点时候去码头。”
“大约五点。”阿尔文·胡克斯说道,“路上你去别什地方吗?或许有别事要做呢?你去见什人或是去什地方吗?和什人说起过什事吗?”
“没有,”天道说道,“大约五点时候离开家,然后就直接去船上。就是这样。”
“那你就没有,比方说,去商店买点必需品?没有吗,宫本先生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在码头上,”阿尔文·胡克斯问道,“你有没有看到谁?有没有为什原因在别船上停留,和别渔民说话?”
“直接去自己船,”宫本天道说道,“没有为什事情停留过,没有。”
“直接去你自己船,”阿尔文·胡克斯重复道。“那你到船上为晚上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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