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扯,他们就当她跑,要找也是明天找,没人能发现。”
“你要把她扔到个坑里?”
“不是,是你,你得把她扔。”
瘦子眨着眼睛,汗水被挤到颧骨上。他说:“会有人找她,得知道她是谁。”
平头男人下车,他走到车尾看眼,站到瘦子面前,说:“你以为是只狍子,要不然是只兔子。在开枪前不知道是这样,所以未必有错。”
瘦子:“没说犯什错,得知道她是谁。”
“她就是住在这里人,十二岁,你还想知道什?”
“你真够烂。”
“在帮你。”
“得吧,你能现在走,本来就跟你没关系,你没开枪,开。”
“村子里z.sha人有很多,老头生病就会去山上住,没有人管。们找个偏僻地方,把她埋。然后,”他看眼手表,“们在十点就到市区,找个地方喝点,过周你就都忘。”
“好办法。”瘦子说。
他们重新回到车上,但瘦子掉转车头,往回开去。
“得撇清你,你能把事儿弄得乱七八糟。”平头男人说。
“本来就不关你事儿。”瘦子说。
瘦子把车停在距离他们穿进沙地大约公里地方,掩藏在几棵灌木后面,这是块阴凉地。他把后备箱打开条缝,为防止过于迅速腐烂。
“车里能热死。”平头男人钻出副驾驶说。
他们朝着那个事发地方走去,但周围过于相似,已经分辨不出他们开枪位置。于是他们找棵野杏树,坐在下面。瘦子拧开水瓶,全部倒进嘴里。
“过不周,你就又可以去演出。”平头男人说。
“你赶紧别说话。”瘦子遥望着个大致方向。
“你睡过多少姑娘来着?”
“操你妈。”
“多少?记得提过次,六七十个有吧?”
“为什不能闭上你逼嘴呢?”
“不知道你怕什,你搞六七十个姑娘,怎知道没害死其中两个呢?”
“能从这里脚踹你脸上。”
“从刚才就直觉得,你良心不安是装出来。”平头男人向旁边移移。
瘦子愤怒地盯着他。
平头男人说:“你不装出这个样子,自己就接受不,其实你才不管这女孩死活呢。”
“没装,你个狗操。”
“那怎没趁着还活着时候去医院啊?”
“因为你说她快死。”
“对,她快死,所以你就把车开得很慢,等着她死,因为死在医院你就跑不。”
“这条马路不好走,全是坑,根本没修好。”
“跟这没关系,你可以开得很快,也可以开得很慢,然后等着她死,再良心不安几天就行。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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