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是跟有没有纵火没有关系——”
现在真正需要被拯救不是自己,是还躺在医院里那个人。他克制住内心又阵翻腾,几乎是低声下气地:“求求你们,能不能跟医院打个电话,想知道。病人林国雄他……他醒过来没有?……”
本以为他请求会被断然拒绝,不料那两位员警互看眼后,其中位便转身走向办公桌,拿起电话听筒。
这让阿龙颗心陡然悬升,他才发现原以为已做好心理准备,不过是黑夜里擦亮火柴所恃点微亮,随时会被黑暗吞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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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梯下降中,路上都只有两位乘客。把脸别向侧里,因为嗅到对方身酒气,同时感觉到他似乎正在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。
请问——
经过十楼时候,那男孩子终于开口:你是不是以前出过唱片?
也许高估姚在同个晚上所能够承受震惊指数。
当告诉他,不再做音乐真正理由是因为病情时,直想要维持某种程度冷静他,终于掩面发出啜泣。
迟疑地转过脸,注视着男孩因为微醺而带点傻笑脸庞,缓缓点点头,承认自己曾经也是个音乐人。
喔就知道!就觉得你很面熟!妈妈很喜欢你ㄝ!有印象很小时候,她边在烫衣服边就在放着你歌——
姚问,为什从来没让他知道?
反问:现在你知道,有让你感觉比较好过吗?
等下要打电话给妈,她定想不到会碰上她少女时代偶像!
当转身打开餐厅包厢拉门,姚并没挽留。想,或许们各自都还有太多事得要处理。
竟然就跟着那男孩回到楼大厅。出电梯他就掏出手机,打算与合照上传。挡住对方手机镜头,告诉他不想拍照。
只是想给妈个surprise当纪念而已啦!
这个,你拿着。
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寄物小金属牌,放进男孩手心。
有个盒子,那里面东西,相信会比张照片更让令堂惊喜——如果,她真曾经是粉丝话。
就这样,金属牌微凉触感立刻已成过去。
就这样,那盒里东西再与没有关系。
男孩开心地握着那牌子,按照给楼层指示又走进电梯。当电梯门再度阖起瞬,毅然地转过身朝着大门方向迈去。与几个小时前走进此地时迷乱畏怯相比,这刻多种迫不及待,就像是,从今以后生命中再没有什牵绊与阻挡。
有件事似乎已被遗忘很久。
那就是,眼泪原来这沉重,而记忆原来也可以这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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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龙感觉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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