铃奈稍微衣衫不整样子令有种心跳加速感觉。
明明只是个十四岁小丫头……不,也许,正因为是十四岁小丫头,所以才会对诱惑十足吧。对自己这方面是有自觉,但不认为自己就是世人所说变态人士。铃奈也就比小三岁而已,对只比自己小三岁漂亮异性怦然心动,是再正常不过事情。
“不能说理由?”她疑惑地问,“为什不能说?如果你说自己是将军,大家肯定会欢迎你。”
“就算说,别人也不见得会相信。”回答,“而且,也不想引人注目。”
这是谎言,当时根本不知道自己就是大名鼎鼎斩鬼将军,不过这也是种能对自己行为自圆其说说法。
“唔,是这样吗……”铃奈似懂非懂地点点头,她再次上当。
这也是希望她能回村子理由之:她太好骗。
提步上前,进入和室里面,随手关上纸拉门。
室内中央有张小矮桌,上面放着水壶和茶杯,淡淡热气正在从水壶壶嘴中冒出。坐到桌边,铃奈也挨着坐下来。
“你坐到对面去。”提醒她。
“诶?为什?”她不解地睁大双眼。
“男女授受不亲。”
“这是什意思?”
“……男人和女人不能挨得太近。”
“哦……”她稍微地挪开大约两三公分距离。
“还有,衣服穿好,你肩膀都快露出来。”说。
她低头看眼。不管怎说,不能把太多肌肤露给男人看道理她总是懂,也没再问为什,乖乖地把衣领拉好,接着说:“宁海你就像是爸爸样啊。”
可不想莫名其妙地多出个只比自己小三岁女儿。
“不过,还好你当时没有说出自己身份。”她说,“如果你说,就知道你是武士,然后肯定不敢接近你,也不能认识你,那样就太可惜。”
“大概吧。”给自己倒杯热茶。
“宁海,既然你是武士,那你肯定有鬼切吧?”她看向佩戴武士刀,“这就是你鬼切?”
“是。”
“你武士道是什呀?”她兴致勃勃地问。
回答她:“逢鬼必斩。”
她眼睛亮,脱口而出地说:“好帅!”
“你不害怕吗?”
“害怕什?”她头雾水地看着。
“武士道是逢鬼必斩,而你……”看着她额头,“你有半恶鬼血脉,鬼切大约也会把你视作为猎物,也就是说,非得斩你不可。”
也许是担心白布湿之后会让下面掩盖独角变得显眼,所以此刻她拿来绑住额头不是那条白布,而是条淡粉色毛巾。据说毛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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