驰故事,越往后读,越让觉得难过。”
耕平坐在香织身边,向应声而来服务生点杯生啤。
“矶贝是个朋友,来参加过妻子葬礼。虽然没有跟他本人确认过,但想应该是以们家为原型吧。看时候也忍不住哭。”
香织用手帕角揩揩眼泪,强装着笑道:“今年上半年读到书里,只有您《空椅子》和矶贝《蓝天深处》最为出众。”
甚为欣慰评价。但人气作家矶贝新书已卖出二十万册之多,而自己呢,仅是他三分之。
“谢谢。你能这说,真很高兴,虽然完全卖不出去……”
耕平端起服务生放在他面前生啤,香织则端起那杯冰镇白葡萄酒,同举杯。
耕平抬头望望窗外,市中心漆黑漆黑夜空,没有颗星星。初夏晚风像小生命舌头般舔尝着全身每寸肌肤。
“喝完这杯,要不们去酒吧吧。”
香织伸起双手,长长地伸个懒腰:“这儿就挺舒服,今晚就在这里喝吧,这里自制葡萄酒还挺不错。”
耕平默默地点点头。香织喝下口酒,睁大着眼睛问道:“可以冒昧地问个问题吗?”
莫非她要问自己有没有以结婚为前提交往女朋友?耕平严阵以待,不料香织问道:“男人都对过世妻子终日思念、难以忘怀?呃,不是单指您,只是看这本书,突然有这种奇怪感觉。”
奇怪。大家都说久荣死,但耕平心里她仍极平常地活着,在和他相依为命小驰心里,她也活着。原来人死后,还是可以跟生前样理所当然地活着。耕平望着夜色中神乐坂,点点头:“不是难以忘怀,只是她不让忘怀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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