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写书还好吧,就是书出版以后,被莫名其妙地拉进什获奖竞赛,烦死。”矶贝以种听起来超凡脱俗语气说道。这家伙年纪轻轻,却已三次入围直本奖。
片平听到这话,不乐意:“小久,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,”他嘴角虽然挂着笑,但神情严肃,“有时候,真有操起家伙打你顿冲动。”
面对年长十多岁作家近乎恐吓威胁,矶贝仍淡淡地笑着。
这时,山崎站出来:“矶贝虽然说得有点过火,但明白他心情。拿奖,作品也无所谓变好变差。真正作家并不是为追名逐利,世上还有哪种工作比个字个字地爬格子更没效率呢?如果拿同样时间和精力去做更有效率工作,作家个个都腰缠万贯。”
山崎说得很对,写作确是项漫无止境繁重劳动。耕平不由得望望镜子,镜子里自己不知何时又苍老许多。作家就是这样,无论已经写完多少部,写下部时候,还是成天被不安和紧张包围,冥思苦想着该如何突破上部极限,以至于丝毫不觉得轻松稍许。个普通公司职员,到四十岁左右大概可以坐到公司中层管理位置,可以稍稍远离生产第线,即便是偷点小懒也无人苛责。但作家不同,不仅自始至终孤身奋战在最前线,还没有部下可以支使。从这种意义上说,作家才是“到死丝方尽”春蚕。
个超可爱娃娃音打断耕平游思:“噢……玛莉亚说得太对啦!”这是科幻小说家长谷川爱招牌声线,“可就算辛苦,还是忍不住想继续写呢。”虽然她具体年龄耐人探究,但少说也三十好几吧,可她今天穿那件长袖针织衫上,却分明地印着只超大型米妮。更有传言说,她衣橱里塞满漫画和游戏变身装。
椿走过来,边给大家酒杯添酒,边说道:“说实话,非常羡慕你们工作,点点构筑起个个故事,来拨动读者心灵最深处琴弦。不像们这些女招待,只能吃青春饭。”
片平破罐子破摔似回应道:“写那些文库本,估计没拨动过谁心灵最深处琴弦吧。”
椿把倒满酒杯递到各个人手里,像安慰垂头丧气孩子似说道:“就算只是为消磨时间,三十万读者每个月都在等着新之助先生新作呢,这不是很不起吗?”
听完这话,耕平下意识地拨动心算盘算起每本650日元文库版税来。他赶忙打消这个念头,心底遍又遍地告诉自己,这些数字并不重要。
椿话或许说到片平心坎里,历史小说家略显得意地说道:“椿小姐,你真会说话!今晚就留下来陪好,你要什就给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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