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完美折磨,不慌不忙地把他消磨殆尽。每个梦见他夜晚都是模样,只是同主题变奏。这样重现是骗不,现在得知这些东西其实是从开始就知道,要从五十年代巴黎算起,离他在布宜诺斯艾利斯死去才过去十五年时间。不错,在那个年代,直很注意保持身体健康,连刷牙都特别小心。帕科,那时推开你,但身上有种什东西在告诉,说你和阿尔弗雷多不样,也和认识其他死人不样,你没在那里。在梦面前,人可能变成混蛋或懦夫,也许就因为这个你才回来,不是为寻什仇家,而是回来证明给看,说这切都是徒劳,你还活着,只是病得很厉害,快要死,说不定哪天夜里克劳迪奥就会回到梦里找,趴在肩膀上哭上鼻子,说帕科病,们能做点儿什不,帕科病得可不轻。
他脸尘土,好长时间没晒过太阳样子,恐怕连第十街咖啡馆镜子都没照过,他过着大学生那种夜游神生活,三角脸上没丝血色,天蓝色眼睛水盈盈,嘴唇因为发高烧起皮,身上有股肾炎病人甜丝丝气味。他笑容很虚弱,说话声音小得不能再小,每说句话都要停下来喘上半天气,说不出来时候就用表情或是用个嘲讽鬼脸代替
你看见吧,说知道就是指这个,只是样子变好多。时空假想、N维空间让厌烦,更不要说那些神秘主义黑话、星际生命和古斯塔夫·梅林克[1]。不会出去寻找什,因为有自知之明,知道自己缺少幻想本事,说得好听点儿,没有本事进入新领域。只能待在这里,做好准备,帕科,把梦中们又次共同经历那些事情写下来。如果有什能帮到你地方,那就是让你知道你不仅在梦里,还在那里,但究竟是哪儿,又是怎……只知道在那里你还活着,只是有点受罪。关于这个那里到底是哪里,无可奉告,只知道不管是在梦里还是醒来之后,它都在那里,个无法把握地方;因为每次看见你时候,都是在睡梦之中,无法思考,而思考时候,又都是醒着,只能思考;形象和思考不可兼得,只能在那里,可究竟是哪儿,又是怎……
重新读遍就意味着要低下头来,再点上根烟,扪心自问,在这台打字机上敲敲打打究竟有什意义,又是为谁,请告诉,有谁能不耸耸肩,把这些玩意儿飞快地塞进某个格子里,贴上个标签,然后就转到下件事情,下个故事
而且,帕科,这到底是为什呢。这点要把它留到最后再写,这是最难写部分,是场叛乱,种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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