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你好好修炼便是,不要再想那些有没,你们二人缘分已尽,此后便是陌路。”
“各自有各自路要走,你不要再对他有非分之想……否则最后失落只会是你自己。其中缘由,自不必再说。”
宋悯欢在原地站着,他张张口,感觉胸口闷闷说不出来话。那傀儡男人对他很照顾,给他感觉确实很熟悉,让他下意识便想到沈映雪。
除此之外,还有点,世间愿意不求回报对他好、关心他,除沈映雪,他觉得也没有别人。
这般……便是他心中情念难吗?
遇到个对他好人便忍不住想起来那人,除那人,他并不觉得有其他人会愿意毫无保留对他好。
可是公子岚说确实也对,他不应当再分心,只专心在提升修为这件事上便够。
他心里压下来自己心中情绪,问道:“四大宗门出何事?”
“长老会里有长老被邪祟控制,”公子岚把酒坛拿出来,酒窖合上,“现在他们还没有查出来是邪祟所为,人死在揽华峰,过几日沈映雪应当就要过去。”
宋悯欢很想知道沈映雪现在如何,他忍住开口问欲望,不能再去解,解越多,他会越难静下心来修炼。
“知晓。”宋悯欢这说句,他同公子岚同回偏院里,路上没再说过什。
回到偏院,傀儡男人目光落在他身上,他盯着自己剑看许久,听着公子岚和凤鸢说他们在城中遇见邪祟。
公子岚说他运气差,实际上已经算是把容易对付留给他,城北和城东邪祟更为厉害,公子岚和穆殷都遇到八阶往上邪祟。
“那缚地灵是君月奴信徒,杀他费些功夫。”
“善善呢?听闻你在城中遇到旱魁,有没有受伤?”凤鸢语气关切,行人都朝他看过来。
宋悯欢闻言抬眸,摇摇头,“没事,只是灵力损耗有些厉害,休息几日就好。”
“确实应当休息几日,你平日里压太紧,”凤鸢,“这几日不用再去练剑,先把伤养好。”
宋悯欢点点头,他在旁耐心听着几个人谈话,到月色中天,各自都散去,他才提剑起身。
他去冷泉,身上月华白袍褪去,他脱时候才发现里面破个口子,路上他还没有注意到。
针线活他并不擅长,想着晚些送去给凤鸢缝缝,他进冷泉里。
冷泉浸润着筋脉,他在冷泉里泡个多时辰,直到彻底感受不到筋脉灼烧之感,他才从冷泉中出来。
这般,又回到平日里练剑日子,他养内伤养三日,这三日里他都没有见到那名傀儡男人。
没有人跟他说傀儡男人去哪里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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