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少年肩膀,“他如今只是缕残魂,维持精力很不容易,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沉睡,等他下次再醒来时候询问也不迟。”
“好,”宋悯欢点头,下次要多给石头准备些点心和果子。
曦贇族祭司用他们族人性命控制住穆殷,穆殷如今在自己营帐里关着,他营帐外守都是曦贇族战士。
见到鹤归巳,他们纷纷让开路,帐帘掀开,里面穆殷手腕上被束铁链,即便这铁链他能够轻易挣开,他并没有那做。
穆殷原本眼睛是闭着,听见动静之后睁开眼,他额头上受伤,鲜血顺着脸上疤痕流下来,眼里片暗色沉寂。
“阿兄,”鹤归巳推着轮椅到穆殷面前,她慢慢取下来脸上面具,露出来面具下那张姣好面容来。
“听闻你同他们说,要选族人性命?”
对上那张脸,穆殷瞳孔缩瞬,他手腕上青筋爆出来,脸色变得异常难看,“你对她做什?”
“阿兄不是喜欢这张脸?”鹤归巳摸摸自己缝好脸,“现在就是羌笛,阿兄如今喜欢便是。”
穆殷感觉到如坠冰窟,无边怒意蔓延出来,简直是荒谬又可笑,他看着面前女人,眼中冷笑,“鹤归巳,你在做什梦?”
“以为换张脸就是她?你根本不配跟她比。”
在她阿兄眼里,那人是草丛之上明艳芍药,而她,不过是爬满虫卵枯败纸花。
鹤归巳坐在轮椅上,她平静注视着穆殷,“脸是因为阿兄毁……现在换上阿兄最喜欢张脸,阿兄还是不愿意接受?”
“既然如此,那也不必同阿兄商量。”
“之前便说过,你会后悔。”
银白色匕首在月色下璀璨夺目,穆殷握住她手腕,眼中阴沉又森冷,“鹤归巳,你以为这里能困住?”
“困不住阿兄,”鹤归巳,“但是……手里有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,还有族人性命,只要阿兄死,他们就都能活下来。”
穆殷哪里会信她话,他现在对于鹤归巳只剩下厌恶和痛恨,手腕处锁链轻而易举挣开,匕首顷刻之间翻转,插.进少女脆弱脖颈。
鲜血溅出来,很快又被密密麻麻黑色咒文吞噬。鹤归巳是在笑着,她喉咙处很疼,发出来“嗬嗬嗬”笑声,像是阴风刮着破旧木箱般,她握住匕首,把匕首从自己喉咙里拔.出来。
“阿兄,是死不……这邪咒让永生永世痛苦,也让从此难以解脱。”
鹤归巳笑容犹如鬼魅,鲜血洒落在她衣襟上,在她没有注意到时候,道无形力量,控制住她,将匕首插.进穆殷心口。
那张她盼十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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