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鹤归巳便是。”
“们是境外之人,此处对们来说都是虚无。”
沈映雪说着,牵着他直接穿过营帐帘布,进入营帐里面。
他们两人出现在营帐里,宋悯欢得以看清营帐里陈设,此处比羌笛营帐要大多。地上铺是暗色貔貅皮毛,墙壁上挂有少女服饰以及许多稀有宝石璎珞。
八角熏炉里不知道燃烧什香,香味浓重而略微怪异,隐隐还带着血腥之气。
穆殷抱着鹤归巳把她放在软榻上,眼看着鹤归巳手腕要搭上穆殷肩膀,穆殷松开她,脸色冷下来,“你够没有?”
“如今她又看不见,”鹤归巳脸上笑意收些许,“阿兄,你当真要这般对?”
“若是不高兴,父亲大人身上毒可就不定能抑制住,你定不想看到母亲大人伤心难过吧?”
这话出,穆殷脸色更冷些许,直接推开她,“小笛方才已经看见,你满意吗?”
“你在生气,”鹤归巳深褐色眼眸变得幽深,笑起来,“反正无论如何她都会嫁给你,只是想要让你在人前多关心些,这般小条件,阿兄也不愿意满足?”
“跟她相比,可要惨多,”鹤归巳声音很轻,“为阿兄断双腿,为让阿兄开心救治父亲大人给自己下邪咒,邪咒毁容貌、身体,为阿兄什都没……阿兄却还是要娶别女人。”
“阿兄,你觉得这般……对公平吗?”
鹤归巳嗓音略微颤抖,她细白指尖用力攥紧身侧八角香炉,掌间生生被烫掉块皮,上面有黑色咒文爬出来,很快伤处便愈合。
她坐在软榻之上,双眼里不甘心和幽怨爬出来,身形如今更显得瘦弱,裙底之下空荡荡,像是朵羸弱脆弱徒有外表纸花。
只可惜这朵纸花内里早已经完全染黑,芯子上面都淬上毒素,点也不似外表那般柔软可欺。
“鹤归巳,”穆殷平视着她,喊是她名字,眼里略微厌恶,“你如今还在自欺欺人,之前去东莱警告过你让你不要跟着,是你自己非要跟过去。若不是你执意过去,大成二成他们也就不会丧命。”
“父亲毒也是因为你而起,你自愿为父亲解毒,若知晓你是用此阴邪之法……”
穆殷觉得他对他这个妹妹已经没有什好说,“事已至此,不必再提……希望你能够遵守承诺,若是父亲有任何事,不会放过你。”
穆殷说平淡,他在这营帐里半点也待不下去,说完之后转身便走。
外面羌笛听见动静,担心被穆殷发现,身形立刻在营帐角落里消失。
在穆殷走之后,鹤归巳气身形发抖,很快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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