排在起,夏清辞回去路上脸上就开始烧起来,他摸摸自己脸,很热。
“你喝酒上脸?”旁边谢病免注意到,指尖碰碰他脸,嗓音里带着些许笑意,“头晕不晕?”
夏清辞摇摇头,头倒是不晕,只是脸上有点烧,胃里也有点烧。
“回去酒店里应该有解酒药,”谢病免说,“难受话靠身上睡会。”
他于是靠在谢病免肩膀上,谢病免眼里带着很深笑意,侧过头来看他,指尖放在他脸上,又摸摸他手。
“你手和脸是两个季节,自己冰冰。”
谢病免拿着他自己手,摸摸他自己脸,他手指冰凉,摸在脸上就没有那热。
但是好累。
他不高兴挣开谢病免手,指尖去碰碰谢病免手,谢病免穿还是外套,但是谢病免不怎怕冷,他于是握着谢病免指尖不动,很热很温暖。
夏清辞脸上烧很热,他这盯着谢病免侧脸看,看好会。谢病免侧脸线条原本偏冷峻,但是因为他常笑,就会显得柔和许多,唇角不笑时候扬起来,又会多几分桀骜痞气。
他看好会,不知道为什和自己经常梦里梦到兔子重合,像是他抱着兔子,兔子把他当胡萝卜,每次看到他都会特别开心。
兔子会每天关心他,给他送吃喝,会小心翼翼围着他转,还会在夜里偷亲他,偷偷摸摸对他好,但是总是冲动又,bao躁,容易做些他不喜欢事情,他不开心,兔子又知道努力改正。
这只笨兔子,每天在梦里追着他,叽叽叽叫个不停。
夏清辞唇角略微扬起来,目光落在谢病免耳朵上,他凑过去吹口气,然后兔子整只耳朵都变红。
“岁岁,这是在车上,你干什。”
谢病免耳朵红个彻底,面上笑起来,整个人背脊线条都绷紧,指尖也有点僵硬,看着旁边调戏他人,眼里带着几分无奈。
“你这是跟谁学?”他指尖碰上少年后颈,意味不明捏捏。
夏清辞感觉到自己后颈上皮肤传来温热触感,对方指尖在那片摩挲,感觉很奇异,他拍开谢病免手。
他指指谢病免耳朵,说,“兔子。”
“耳朵红。”
“喝醉?”谢病免眼里带着些许意外,旁边少年瞳仁漆黑,看上去很有神,正在好奇盯着他耳朵看。
好像觉得很有意思。
夏清辞感觉面前兔子又开始“叽叽叽”,不知道兔子想跟他说什。他看着兔子红耳朵,感觉好玩,摸摸兔子耳朵,然后冲着兔子脸吹口气,若有所思盯着兔子脸看。
这次没有变红,他有点失望。
他若有所思盯着兔子脸看,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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