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张说，“至于惩罚，是
定要有
。”
夏清辞没指望谢病免能够有进步，不退步就不错
。
毕竟这段时间他也没有怎
辅导过谢病免，至于退步……谢病免本来就是倒数第，应该也没办法再退步。
总不可能考个负数出来。
他并不担心，中午出去上个厕所空隙，桌洞里又多出来丑饭盒和牛奶，似乎知道要考试，还多送个鸡蛋。
教室里没人，夏清辞猜可能还是谢病免送，他把饭盒放回谢病免桌洞，想想自己之前说过话，动作又顿顿。
饭盒牛奶和鸡蛋，并扔进垃圾桶。
上面贴还有张纸条，歪歪扭扭小学生字体。
：考个好成绩
后面跟着还有个画很丑爱心。
夏清辞和谢病免坐同桌，他都不知道谢病免什时候写，但是他看到前面叶祁桌子里便利贴，和贴在饭盒上模样，估计是找叶祁借。
中午之后就要考试，谢病免是掐着点回来，回到座位时，目光落在最后排垃圾桶里，视线微微顿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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