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绵垫上躺着
少年眼里带着抗拒，试图挣开他手，被他这
按着，整个人背脊都紧绷
，看上去像是随时能受不踹开他。
谢病免没有松手，轻轻地挑下眉。
“班长，
这还没怎着你呢，还有40个，你先做完再说。”
般哪能全部做完，他们都是给体育老师做做样子看，到时间直接报数上去，报到及格线以上。
夏清辞也知道，他脚踝被谢病免握住，忍着没直接踹向那张欠揍脸。指尖扣紧微微用力，他动作越来越慢，起来越来越艰难。
时间到时候，他只做三十多个，哨声响，他两只手撑在海绵垫上，开口。
“松手。”
不过这会，脚踝上多两块深红色手印，谢病免也有些意外，多看两眼，伸手碰下。
嗓音懒洋洋。
“班长，疼话怎不知道说。”
他手还没有碰上去，少年气息变冷些许，向边挪挪，没有让他碰到。
夏清辞垂着眼，他避开谢病免手，自己撑着从海绵垫上起来，站起身，距离谢病免远点。
额头上出些汗，他自己用指尖碰到，到边喝自己冰水。
“下面第二组。”
体育老师又吹哨，夏清辞规规矩矩按住谢病免脚踝，动作很轻，他在旁边数着，谢病免动作非常标准，看起来很轻松。
每次对方起身时候，他们两个面对面，距离很近，他几乎能闻见谢病免身上浅淡薄荷味和烟草气息。
他向后退些许，对上谢病免漆黑眼底，那双眼又黑又沉，看着时候有种被盯上错觉。
“班长，你数吗。”
夏清辞没有说话，对方动作很标准，实际上不用他怎使劲，哨声响，他几乎是立刻松手。
仿佛抓是什烫手山芋，刻都不肯多碰下。
他是班长，表格是他来写，他先写他们这组成绩。没问谢病免他做多少个，把他数谢病免写上去。
自己，他其实没有做完，写个及格线数字上去。
其他同学过来，都是直接报数，他都按照同学说写上去，基本上都能过。
“班长，腿疼，没法做，你随便给写个上去呗。”
“谢谢班长。”
这男生就是上次在食堂里说他那个，说他饭不是人吃，夏清辞应声，随手写个数字上去。
谢病免在旁边听见，多扫眼，发现少年真在表格上填数，同样是及格线以上。
那男生也看见，因而感觉非常不好意思，他上次还在食堂里说班长，班长却点都不计前嫌，男生脸上红些许。
“班长，上次事不好意思，是不对，之前也没有跟你道歉……对不起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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