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走在他两侧。这就是报纸上那张自命不凡
脸
，他慢慢地从
边望到另边，脸上是宁静、超然笑容，仿佛在向遇到每个人说：哦，你这个可怜傻瓜。你这个可怜傻瓜。
“杀这个杂种！”
有几个人飞快地扭头看着他，费隆这才意识到是他在叫；接下来他只知道要继续吼下去，遍又遍，直到他嗓子哑，像个孩子在哭：“杀那个杂种！杀他！杀他！”
他经过四大步推挤、冲撞，来到人群最前面；可是有个示威者扔掉标语牌，跑到他跟前，对他说：“放松点，老兄！放松点——”可是费隆把他推到旁，又与另个扭打起来，他再次挣脱掉，双手抓住米切尔大衣前襟，像拆毁个歪七扭八木偶样撕扯着他。他看见人行道上米切尔脸往后缩，湿嘴唇上满是恐怖。当警察蓝色手臂高高地举到他头顶时，最后他只记得：绝对满足与彻底解脱。
[1]两者都是早餐食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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