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指尖在上面轻轻
摩挲。
“跟
说说话。”
原本不让他说话，现在又让他说话，林似锦在心里想着直接把马车上把君夜芜掐死可能性，他微微别过头，闭紧
嘴巴不打算说话。
“不想说？”君夜芜指尖捏
下他耳垂，“或者你喘两声也行。”
这
句威胁，君夜芜也不过是顺口说，他怀里少年不可置信地看他眼，然后眼眶红些许，脸上和耳朵都跟着红。
看上去挺委屈，还很生气。
这看便是被人娇养习惯，不知道妥协，也不敢反抗，这般性子，倒是符合这蠢模样。
“听见吗？”
君夜芜顺手又扯两下少年耳朵，发现少年眼睛跟兔子样红更厉害，还眨眨眼，唇角抿紧紧，看上去还怪可怜。
但是他可不是会心软性子。
林似锦心里憋屈，他鼻子也酸酸，两只手还被控制着抱着君夜芜，对方完全是拿他当玩具般，他嗓音里不情愿。
“你让说就说，你不让说就不说，凭什听你。”
他话音落，君夜芜看着他，眼里带着宠溺，对方揉把他头发。
“凭比你修为高。”
“别说是你，若不是……现在在怀里应该是你师兄。”
“你若怨，应该怨自己倒霉，”君夜芜掐把他脸，“长成这副蠢样，看就很容易对付。”
林似锦第次听到有人说他长得也蠢，他整个人像是落道阴影，原本他性子便是温和性子，这还是第次生出来非常讨厌个人情绪来。
若是有剑……有剑他也不敢杀人，他连看得见蚂蚁都不敢踩，怕踩死遭报应。他顶多告状给他师尊，让奉如皋弹弹手指头，然后把君夜芜捏死。
“师兄不会被你抓住，他比厉害多。”
林似锦这闷闷地说句，眼眶还在红着，垂着眼不去看君夜芜那张脸，“你这般对，待变得厉害，不会饶过你。”
三岁小孩才威胁人，君夜芜微微挑下眉，轻声嗤声，“那便等着。”
马车周围出现人声，还混合着马蹄声，林似锦竖着耳朵注意着外面，他有小心思，君夜芜注意到，直接把他按在怀里，控制着他不能动弹。
下刻，马车帘布被人从外面掀开，林似锦眼角扫到熟悉弟子袍，他伸手想要推开君夜芜，但是身上软绵绵没有力气。
“例行检查，城中没有令牌不准入内。”
君夜芜揽着他，用他遮住部□□上血腥气，扔出来张令牌给门外弟子，惨白脸上浮现出来抹笑容。
“家娘子路上太缠人，仙人见谅，现在不太方便……”
边说着，君夜芜指尖在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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