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里,你不许乱动红线。”
不然是他吃亏。
第三条他还没有想好,他说,“如何?第三条想到再告诉你。”
盛如翡没有反对,于是他在书桌边找张纸,把约法两章都写下来,两人各份,他字歪歪扭扭像是狗爬。
原本盛如翡面上只是有些冷淡,画押约法之后,盛如翡神情便恢复平日里冰冷,对他态度冷漠。
林似锦:“……”合着刚刚算是给他好脸色。
他真是又好气又好笑,脑子里乱哄哄,在盛如翡院子里没有待多久,便回到自己院子里。
路回到自己院子,手腕上红线没有再动过,看来盛如翡说话算数。
他坐在自己桌子前,又看看自己手腕处红线,原本有些郁闷,然后很快开解自己,也不算很糟糕,毕竟盛如翡品性他是非常相信。
盛如翡性子冷清、严于律己,说话算话,不是轻易出尔反尔之人,更不会因为有魂契对他趁人之危。
他桌子上有面银镜,他撑着头看眼镜子里自己。这副壳子当真跟他模样,原本是原主和盛如翡婚书,为何魂契对他会有用。
他不可能是原主,毕竟在现实世界有完整人生。
烛光衬映着他脸,这副壳子锁骨和耳垂上也各有颗小痣,位置模样,烛光映照着,在他脸上添抹艳色。
他又看看前两天身上擦伤,小腿上皮肤白净如初,伤痕已经消失。他也发现,原主身上只要是见血伤口,伤口都会莫名消失。
裤腿又放下来,林似锦原本在因为魂契事心烦,很快又意识到过两日又要去剑阁,不仅如此,他还要跟盛如翡起,盛如翡每天五点半不到就起来,剑阁是七点半才上课。
比剑阁时间早整整个时辰,也就是两个小时整。
林似锦趴在桌子上叹口气,他不想早起,但是奉如皋好可怕,还要罚抄千遍门规,他光是想想就已经困。
于是他趴在桌子上睡着。
另处院子里。
盛如翡自从人走之后便下床榻,院门关上,他还有典籍未整理,身为奉如皋弟子,他在峰里有很多事要做。
桌上点蜡烛,房间里称上明亮,手腕处红线丝丝缕缕缠绕着他,他摘誊遍典籍,没写会便停下来看着手腕处红线。
那张冷冰冰脸此时变得若有所思,冷淡眉眼注视着手腕处红线,眼里情绪微动。
指尖想要去碰手腕处红线,还没有碰到,他指尖停在半空中,又慢慢收回来。
盛如翡继续整理典籍,这写刻钟,他手腕处红线略微动动,红线慢慢地收紧,无声在发生变化。
他停下来,看着手腕处红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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