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夜注意到旁少年不善视线,转个话音,“还有你徒弟在呢。”
沈风渠笑下,又和白锦夜道别,牵着少年回去。
他们回到指峰,沈风渠在房间里还有些不适应,他想起来之前画过那副画,拉着少年过去看。
“你看你以前,笑起来时候多招人疼。”
画里画正是楚临渊,少年弯着眼眸,艳丽脸上带着些许稚气,身月华白袍,眼里明亮熠熠生辉。
楚临渊看眼,唇角抿紧,还是有些高兴,沉默会儿道,“师尊笑起来时候才最招人疼。”
沈风渠笑下,没说什,每次逗这木头都感觉有趣很。
晚上时候,两个人又睡在起,沈风渠能够感觉到,楚临渊经常在半夜醒来,过来摸摸他,抱着他,反复好多次,盯着他看便是到天亮。
第二天醒来时候眼底圈儿淡色鸦青。
他知道原因,少年心里愧疚,没有安全感,要反复去确定他在身边才行。
沈风渠想办法,在他和楚临渊手腕上系根红线,这是命理线,只要牵着,便能感觉到对方存在。
红线系上之后,楚临渊情况好那些,从每晚醒来五六次变成三四次。
沈风渠有些无奈,心底又很心疼,少年醒时候,他就会过去抱着人,久变成习惯,每天晚上经常滚进少年怀里,睡着时候手还放在楚临渊背上。
黑漆眼睫垂着,轻轻在少年背后拍拍。
沈风渠在指峰里又养段时间伤,偶尔带楚临渊出去历练,都是去附近镇子杀些小邪崇。
每次回来,楚临渊都会消失段时间,再回来时候,脸色都会苍白许多。
沈风渠察觉到不对劲,但是并没有主动提,少年没有跟他说,他也就没有问。
只是再出去时候,再回来之后并没有立刻回去,而是跟着路跟着楚临渊。
然后他就跟着楚临渊进后山山洞里,眼睁睁地看着楚临渊身上散发出来魔气,少年眼底腥红,神情痛苦,在自己身上用剑划出来道又道血痕。
低喃嗓音回荡在山洞里。
“不能杀人……不可以……师尊说不能杀……”
“他不会离开……不会……”
“都是不好……是不好……不应该把他丢下……”
沈风渠看着那道道划出来深可见骨伤口,鼻尖前是浓重血腥味儿,他感觉心里像是被银刃反复挑着,疼得他嗓眼仿佛被堵住。
钉在原地动也不能动,他看着楚临渊身上伤口没会儿又愈合隐藏,指尖用力攥紧,身形消失在原地。
晚上时候,楚临渊又回来,脸色依旧有些苍白,看到他时候神情变得明亮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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