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兄,你弄疼。”沈风渠小腿往后缩缩,被捏有点儿疼,他轻轻踹下少年膝盖。
他脚生白净,线条利落,脚趾像是颗颗羊脂玉,蜷缩起来时候上面泛起淡淡粉意,绷紧弧度紧致而漂亮。
踹过去力道并不大,少年在床榻上动不动,握着他脚踝指尖绷紧,嗓音有些哑,“忍会儿,肚子还疼吗?”
沈风渠说不疼,又摸摸他手,“师兄,你手上好糙啊,摸得好疼。”
练剑练出来薄茧子,原主皮肤娇嫩,烙在上面微微使力就会变红,还会有轻微疼痛。
沈风渠又看看自己手上,十根手指干干净净,原主手上都没有茧子。
旁边少年倏然收回手,蜡烛被吹灭,房间里暗下来,他说,“睡觉吧。”
沈风渠看着他背过去,想想说,“师兄,你想让喊你哥哥?”
不知道为什,这两个字出来他总感觉有些怪怪,但是看白莲花样子,似乎还挺喜欢?
他想起来白莲花从小没有兄弟姐妹,自己个人孤孤单单,方才那大反应,约莫是把他当成弟弟?
沈风渠戳戳他背,“也不是不可以,但是在外面不太合适,只有们两个人时候,可以这喊你。”
旁边少年转过身来,夜色里看不太清他面容,只是双眼眸阖着,垂眸看着他,“当真?”
“这还有什能骗你。”
少年说,“那你再叫声听听。”
沈风渠听到“叫声”三个字,就有点头皮发麻,忍不住回想起来之前被迫给小魔头叫.床时候,心里尴尬又生气,他把心思压下去。
只是叫声哥哥而已,为什会联想起来之前那些?
还有就是自己这具壳子太年轻,十几岁少年郎,实际上他都已经二十多,还管十九岁少年喊哥。
但是哄哄白莲花还是可以。
沈风渠放下心里压力,清澈声音响起,“哥哥。”
他喊声,少年许久都没有动静,等会儿就有些困,他拍拍徒弟,“睡觉。”
沈风渠闭上眼,知晓自己睡相不好,他特意抱着薄被子往里面滚滚,想着自己再怎动也不至于把徒弟踢下去。
没会儿意识就昏沉下去,他做个梦,梦到自己仿佛掉水里,水还是温热,会动样直不停往他嗓眼里涌,让他快喘不过气来。
在他感觉自己快要憋死时候,那些水退出去,水里有什东西在他唇上咬口,让他情不自禁地眉心蹙起来。
什玩意儿直缠着他。
耳朵上也是,像是有人在他耳边啃噬着他耳垂,直咬着不放,啃他情不自禁地小声骂句。
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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