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昏迷？”
“是
。”他说，“当时你随时都有危险，不过，嗯，你很幸运。你所在医院很好，他们积极地采取
治疗，把你抢救回来。可是后来却发现你失去记忆。刚开始他们认为可能是暂时，是脑损伤和缺氧症共同作用，那是
个合理假设——”
“对不起。”
说，“缺氧症？”这个词让停下来。
“对不起。”他说，“通俗说是缺乏氧气。”
觉得天旋地转，切都开始收缩变形，似乎在越变越小，或者在变大。听见自己在说话：“缺氧？”
“是。”他说，“你有脑部严重缺氧症状。有可能原因是氧化碳中毒——不过没有发现相关证据——或者颈部受压导致窒息，你脖子上痕迹也与此相符。不过最有可能解释是濒临溺死。”他停顿下，等消化他告诉东西。“你记得什
有关溺水事情吗？”
闭上眼睛。只看见枕头上放着张卡，上面写着爱你。摇摇头。
“你康复，可是记忆没有改善。你在医院住两个星期，刚开始在重症监护病房，然后在普通病房，等可以转院以后你就回伦敦。”
回伦敦。当然。是在酒店附近被发现；定离家有些距离。问发现地方在哪里。
“在布莱顿。”他说，“你知道你为什会在那儿吗？跟这个地方有什联系吗？”
努力回想自己假期，却什也没有想起来。
“不。”说，“什也没有。反正不知道。”
“什时候去那里看看，也许有帮助。看看你还记得什？”
觉得自己身上涌起股寒意。摇摇头。
他点点头：“好吧。当然，你在那儿可能原因很多。”
是，想。但只有个牵扯到摇曳蜡烛和玫瑰花束，却不涉及丈夫。
“是。”说，“当然。”有点好奇们中有谁会提到“外遇”这个字眼，还有本在发现到哪里以及为什到那里之后感受。
那时突然想到本为什要对隐瞒失忆真正缘由。他没有理由要提醒曾经——不管时间有多短暂——选择另外个男人，而不是他。感到阵寒意。把另外个男人置于丈夫之上，现在回头看看付出什代价。
“后来呢？”说，“搬回去跟本起住？”
他摇摇头。“不，不。”他说，“你病得还是很重，你不得不留在医院里。”
“多久？”
“刚开始你是在普通病房，待几个月。”
“然后呢？”
“转病房。”他说。他犹豫下——以为要开口让他说下去——接着说，“到精神科病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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