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中国人、外国人,谁都不认识谁时候!你说这巧不巧,”老周跟龙龙说,“巧成这样儿,就不是巧,说明真有啊!”
盖好棺材,全家人坐下,问龙龙为什要这干。
龙龙:“爷爷让。”
奶奶听,边哭边骂:“肯定是老周还没走,小孩儿眼睛最干净,看见啥。老周啊,你别闹你孙子,看见别人不把孩子吓坏啊!你有能耐出来让看看啊!”
龙龙爸:“龙龙,你别害怕,好好说,咋回事?”
龙龙:“跟你们说,你们也不信,爷爷早就知道你们不会信。爷爷脑子里有龙,们也有,不过爷爷已经惊,龙要出来……”
龙龙爸:“你等等,你们先扶妈回屋。龙龙你慢慢说。”
老周早就开始关于龙研究,龙龙作为老周助手,主要任务是帮老周拿书。不过老周不管书叫书,叫资料。每次带龙龙去书店,都是说:“走,跟爷爷查资料去。”
龙龙除自己喜欢恐龙画册,还要帮爷爷拎上资料,那是老周还健康时候,老周直到脑梗前都十分健康,能骑自行车带龙龙,还能带上他们风筝。
俩人买完书就到广场上放风筝,天上云多,又聚,老周看看书看看天,就说:“可能真是在云彩里,你想啊,国家是不同国家,天就是个天,龙在天上,今天在这儿,明天在那儿,大家都见过,这就说得过去。”
当时老周还没想明白龙在哪儿,这是他个推论。
老周也跟龙龙说过,龙可能在山里:“有水有树,人少,可能是蛇越长越大,没人管没人杀,蜕次皮变点儿,年长就成龙,说得过去。”
龙龙也提出过他推论:“爷爷,龙是不是就是恐龙啊?”
老周:“那不能,差着年代呢,恐龙灭绝得早。”
龙龙:“爷爷,那会不会是人见到恐龙化石,就觉得是龙啊?”
老周:“那不能,每个地儿恐龙都不样,可龙都长差不多。怀疑也有可能是啥呢,龙这种动物,没骨头,跟水母样,当时存在,能看见,灭绝没有化石,就以为是传说,你说这说不说得过去?”
龙龙:“爷爷,水母是啥?”
老周就骑上车,带龙龙回书店,买介绍海洋生物画册,后来老周还给龙龙做过个水母样子风筝,龙龙很喜欢,在广场上很受瞩目。老周打仗时候会修枪,会给长官修手表,不打仗会做家具,老周手巧。
在书店、广场、麻将馆里,老周想出来很多关于龙推论。这些推论,都在老周脑梗那天被推翻。
老周醒来,就拿眼睛找龙龙,想说话说不出来,过半个月才恢复语言能力,恢复后第件事儿,就是把他最终发现告诉龙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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