伦不类,短时间内无所谓,时间久迟早会出问题。你不能把希望寄托在身上,既然决定舍弃燕沉这枚良相,该谋将征兵。”
他笔下字是笔锋勾画出“将”字,划个箭头,直指利比亚:“燕沉谨慎,是因为不知道海外项目对燕家而言代表什。你母亲是军医,随军舰救治过无数同胞和受战争压迫难民。海外项目虽有利益回报考虑,但若不是抱有凝聚国力凝聚民族力量情怀,谁会千里迢迢横跨半个地球去别人国土建设家园。”
燕戬是个浪漫主义商人,埃塞俄比亚机会来临时,他还笑称,要在军舰可以停靠每条海岸线上建造个让郎晴可以落脚地方。
哪怕郎晴去世后,他初心也未曾改变。只不过那个刻在他心上名字,早已换成中国人。
“好。”燕绥压下眼中被燕戬掀起热血和干劲,深呼吸口气,下决心:“回来就做提案。”
燕戬笑声,杯盖撇开几瓣上浮茶叶,呷口普洱:“你是打算去找燕沉算账吧。”
啊?她表现得有这明显?
似是猜到她在想什,燕戬解释:“你记仇性子又不是不知道,张总因为燕沉落你这大面子,你不得去为难为难他?”
提到燕沉,燕绥不免沉默。
她那股焦虑又从心底蹿出来,就在她琢磨着怎开口时,手机嗡鸣声响起,燕绥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看,在燕戬管不住眼睛好奇地看过来时,淡定地挂傅征电话:“应该是司机到,先走。”
她收起燕戬批注过企划案抱进怀里,跟兔子样三两下蹿到门口,正要开门离开,听燕戬叫住她:“阿绥。”
“燕沉要是有错,你放手收拾。欠他们家,爸爸还大半辈子,早已还清。”
这瞬,他声音像是苍老好几岁。那种岁月压身,阅尽千帆沧砺,无端让燕绥也跟着心头闷。
“爸。”燕绥转身回望,“当年大伯摔下脚手架,高位截瘫,你为这事谴责自己半辈子。你该去问问大伯,让他摔下脚手架到底是谁,谁才是那个罪该万死人!”
话落,不忍再看他,燕绥头也没回地走出会议室。
——
辛芽守在离会议室不远走廊上和小何说话,见燕绥出来,立马丢下小何跟上去。
燕绥径直走在前面,声音还是冷,问:“人送走?”
她面色不善,心情显然极差。
辛芽这时候不敢有丝插科打诨,认真回答:“送到停车场,让司机师傅送走。”
燕绥按下电梯下行键,这才侧目:“他都问你什?”
“问你跟傅长官交往多久,什时候见家长,打哈哈说点也看不出来你是将门子女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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