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被压头感觉。
傅征说什她都说好,乖巧无比。
反而傅征有些不习惯,认真看她眼,“没别话要说?”
还真有……
就是……她悄悄瞥眼叠跟豆腐块样被子,问:“你不会要求明天早上起来把它恢复原样吧?”
“那今晚就不盖……”
傅征沉吟半晌,道:“对你没要求。”
哦,那就好。
燕绥指指客房,试探:“那先洗澡。”
傅征做个“请便”手势,也没进主卧,到玄关拎钥匙准备出门。
燕绥直竖着耳朵听动静,闻声,走出来,看他已经换鞋,急忙问道:“你去哪?”
“下楼买点东西。”傅征握着钥匙,在客厅和玄关门口停停:“大概半小时,你慢慢洗。”
燕绥听明白他这是刻意避嫌,也不急着去洗澡,慵懒声音,装作漫不经心问:“是不是在这,你挺不自在?”
傅征直觉她还有后招要接,没作声。
果然,下秒,燕绥又道:“你是江湖救急,好心收留晚。是没瞒着喜欢你事,但你别有负担,也不想给你添乱……”
那语气听着倒有些委屈?
傅征喉结轻滚下:“去超市买五金,等会把淋浴换掉。楼下有家炒面也不错,来回趟正好半小时……你觉得故意躲着你?”
燕绥不答。
傅征想想,又承认:“确有点。”
“等你什时候觉得可以上任时候,再不避嫌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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