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莫林消息。
“这小子被编入明天要出发空军里,不过只名医疗兵。这对他来说倒是个好事。米切尔,你明天可以带着凯西去给他哥哥送个行吗?”
伊安当然乐意帮这个忙。
次日,伊安带着凯西抵达军港时,天色才刚放亮。但军港外已人山人海。
今日将会有三艘星级战舰,搭载着两万名士兵,奔赴前线要塞马德堡。他们将直面克鲁维亚军主力部队炮火,力求将被对方占领编号为A-D-13星域夺取回来。
伊安将凯西抱在怀里,艰难地从人群之中挤过,寻找着医疗队集合点。
到处都是泪水和哭泣声。母亲紧拥着儿子,恋人们含泪吻别。
小伙子们却憧憬着能在战场上建功立业,衣锦还乡。他们坐在飞梭上,向姑娘们挥手,高声唱着战歌,神采飞扬。
“远处风声里穿来钟响,满载着战士军舰就要启航,们将用血肉之躯保卫家乡。伊莎贝拉,心爱姑娘,你泪水让勋章闪耀着荣光……噢,伊莎贝拉,心爱姑娘……”
伊安他们终于在大群医疗兵中,找到莫林。
小孩儿穿着不大合体军装,带着红十字袖箍,头发剃得几乎可见头皮。不过半个来月没见,大概被训练烈日晒缩水,整个人黑瘦大圈,看着让人心疼极。
莫林那双原本慧黠机灵大眼睛骤然深沉下来,里面隐隐带着点儿锋利。像是只小土狗,也终于长出狼利齿。
凯西从伊安怀里跳下来,扑进哥哥臂弯里,嚎啕大哭。
莫林眼眶立刻红,紧抱着弟弟,言不发,不停地摸着凯西头。
“你太任性,莫林。”伊安抹着汗,无奈道,“你不该甚至不和们商量声就作出这样决定。”
“只是想改变人生,神父。”莫林比伊安更加无奈,“没有很多选择。参军对来说是个千载难逢机会。”
“你是在拿命去赌博。”伊安语重心长,“战场危险超出你想象。不过好在你是医疗兵,至少比冲在前线作战士兵要好些。你要向保证,不要去干蠢事。为你母亲和弟弟,你要争取平安回来!”
凯西在哥哥怀里哭得直打嗝。莫林抹着泪,低头亲亲弟弟汗湿额头,眼中无限不舍。
“让你们兄弟俩说会儿话。”伊安朝莫林点点头,走去边。
军舰停在港口,犹如三只庞大座头鲸漂浮在海面,等待着接着士兵们奔赴前线。
集合第声铃声响起来,人群中哭声更加响亮,听得人肝肠寸断。
士兵们纷纷挥泪,松开亲友手,朝着集合地点奔去。
“伊安神父?”
伊安转身,惊讶地望着这位同他打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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