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扭曲
他
面孔，双目闪烁着兽
样血光。
“你早就知道，是不是，父亲？”拉斐尔迫不及待地朝皇帝咆哮，“你根本就不信任
！你设计，陷害，就为让路易斯做皇储？你竟然这
对待，你另外个亲生儿子？”
皇帝抓着呼吸器猛吸几口气，哑声笑道：“从前有个人，没等狮子气绝，就卖起狮子皮，结果反倒送性命（注）。拉斐尔，你并不比路易斯聪明多少，被人利用都还不自知……”
“闭嘴！”拉斐尔尖叫，“受够你，父亲！从懂事起就在绝望地讨好你，争取你目光，但是永远都得不到，是不是？就因为是个Omega，你因为性别，而否定切，切——”
拉斐尔歇斯底里，紧紧拽着拳头，拼命跺脚。
“因为你够愚蠢！”菲利克斯喝道，“你不过走运生做长子罢。不然没人喜欢你，没人瞧得起你……”
“闭嘴！”拉斐尔痛苦地抓着头发。
皇帝并没有闭嘴：“你愚蠢无用，被安东尼利用来算计。你狂妄自大，居然妄想逼退位？没有看错你，拉斐尔，你确实是个无是处废物！”
“闭嘴！闭嘴！”拉斐尔狂叫着，踢翻仪器，掀翻茶几，又抓起放在窗下椅子，直接砸破窗户扔出去。
“闭嘴——叫你闭嘴——”拉斐尔眼中全是光怪陆离闪光，耳边环绕着父亲那些最能触动他伤痛斥骂。自幼年到现在所有心酸、悲愤、不甘，和怨念，齐齐涌上头顶，轰声炸开。
“闭嘴——你这个魔鬼！你是个魔鬼——”
拉斐尔青筋曝露手死死掐住菲利克斯四世喉咙，将他摁得深陷在被褥之中。
皇帝毫无反抗之力，双目瞪得几乎脱眶，喉咙深处发出细得听不清尖叫。
莱昂带着伊安从密道里奔出来，就见到这惊骇幕。
“住手！”莱昂爆喝，飞身扑过去，将拉斐尔抓起来甩去边。
皇帝睁着眼躺在床上，心脏骤停，检测仪器发出尖锐蜂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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