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他们最好扭伤脚踝或者心脏病发作。
露丝决定去散个步。酒店周围区域对她来说很新奇,她实际上比想象中更接近红灯区,然而她散步方向与红灯区相反,先是穿过第条水道,然后转到条漂亮小街上——科西普街——在那里,她惊奇地发现好几个妓女。
在个看上去很整洁住宅区里,敞着五六扇窗户,窗子里站着只穿内衣性工作者,全是白人女性,虽然不都是美女,但她们看上去日子过得还不错,大多数比露丝年轻,可能其中两个和她年龄差不多,露丝呆愣地站在那里,位妓女忍不住笑起来。
当时已经快到中午,露丝是这条街上唯女性行人,另外三个男人都在各自打量着他们感兴趣妓女,露丝没想到她会在个不像红灯区那肮脏下流卑鄙地方邂逅妓女,这个发现鼓励她。
她又来到贝尔格街,再次出乎意料地见到更多妓女,那条街非常安静整洁,最初四个女孩年轻漂亮,根本不在意她。露丝注意到辆缓缓行驶汽车,司机在专心打量窗户里妓女,然而露丝这次并非唯女性行人,她前面还有个女人,穿得和她差不多:黑色牛仔裤、黑色坡跟麂皮鞋,她也和露丝样穿着男性化皮夹克,不过夹克是深棕色,还戴着条真丝涡纹围巾。
露丝走得很快,差点超过那个女人。女人挎着只帆布购物袋,里面有只大号矿泉水瓶和条面包,她漫不经心地回头看露丝眼,温和地直视她眼睛。这个女人没有化妆,甚至也没涂口红,大约不到五十岁样子,经过妓女们窗口时,她朝每个人挥手微笑,快要走到贝尔格街尽头时,那儿有扇拉着窗帘窗户,女人突然站住,打开窗户旁边门,进去之前,她本能地看看身后,好像已经习惯被人跟着,这时她又看露丝眼——这次眼神更好奇,甚至还带着丝嘲弄和挑逗,这个女人也是妓女!看来她要工作。
露丝又回到科西普街妓女那边,她发现街上男人多起来,但没有人看她,他们也不会互相看,其中两个她竟然还认识:他们也是从贝尔格街兜回来,露丝想知道他们会这样来回挑选多少次,这也是她需要收集信息。
虽然在这样条令人愉快、没有威胁街上单独采访妓女对她来说更容易,露丝还是觉得她小说中人物——那个女小说家和她坏男朋友——最好还是到红灯区破房子里找妓女,毕竟只有那种可怕经历才会让她觉得堕落和羞耻,这样事发生在肮脏龌龊地方才更有气氛。
这次,科西普街妓女们记住露丝,有人甚至朝她微微点头,方才取笑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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