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尖叫原因,并非交媾场面不文明或者令人反胃——四岁小孩哪里知道这是在干什,年轻人和母亲姿态也没有让她觉得别扭。实际上,看到母亲没在呕吐,她反而松口气。
露丝尖叫,也不是因为年轻人没穿衣服,她见过父母裸体(科尔夫妇不把裸体当回事儿),而是因为那个年轻人长相:她认定他就是死去两个哥哥中个,因为他长得太像托马斯,就是胆大得过分那个,以至于让露丝·科尔觉得自己定是见到鬼。
四岁小孩尖叫固然刺耳,而母亲小情夫从私通对象身上跳下来速度之快也令露丝咋舌:他像被炮弹击中样,被股大力向后推着,狼狈而急切地同时脱离床上女人和她床,着陆在床头柜上,砸破床头灯,又慌忙扯下灯罩遮挡羞处。经过这样番折腾,现在这个“鬼”没有她第眼看到时那恐怖,而且,她仔细看,就认出他:这个男孩住在她家位置最偏那间客房里,是她父亲司机——妈妈说,他为爸爸工作。他还开车送露丝和她保姆去过几次海边呢。
那年夏天,露丝有三个保姆,每个都说这男孩脸色不好,太苍白,她母亲却告诉女儿,有些人就是不喜欢阳光。当然,露丝从前没见过这男孩不穿衣服样子,现下也意识到他可不是什“鬼”,他名字叫埃迪。虽说如此,小女孩毕竟只有四岁,还是忍不住再次尖叫起来。
她母亲仍旧趴在床上,如往常地镇定,她只是既扫兴又有点失望地看着女儿,没等露丝开始第三次尖叫,她就开口道:“别叫啦,亲爱,不就是埃迪和嘛,快回去睡觉吧。”
露丝·科尔听话地走开,再次穿过挂满照片浴室,这时候再看,照片里两兄弟鬼气还是比她母亲那位摔倒“鬼魂”情人更胜筹。而且,刚才埃迪急于遮羞,没注意到他扣在下身那个灯罩是两头开口,他那正在缩小阴茎早就览无余地呈现在露丝视野之中。
四岁露丝毕竟年幼,记不住埃迪这个人或他阴茎细节特征,埃迪却记住她。三十六年后,埃迪五十二岁,露丝四十岁,昔日这个倒霉男孩会爱上露丝·科尔,但即便到那时,他也不后悔和她母亲睡过觉。啊,当然,埃迪怎想是他问题,们讲这个故事是关于露丝。
露丝·科尔成为作家,并非因为父母曾经希望她是个男孩——好给他们当第三个儿子。她创作方面想象力更有可能来自童年经历:在他们家,连死去哥哥照片都比她母亲或父亲更有“存在感”。自从母亲抛弃女儿和丈夫走之(并且带走死去两个儿子几乎所有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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