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累得气喘吁吁。卢萨往地上躺,喘着大气,克丽丝则盘腿坐下来。
“要小心,”卢萨说着,坐起来,将另面网拿过来,“像这样,把网沿儿对折起来,这样它们就不会跑出来。现在,们来看看都捕到什。”她小心翼翼地让几只虫子爬出网眼,“这些是蚱蜢,这只是角胸叶蝉。区别很大,看见吗?”她捉起只浅绿色蚱蜢,蚱蜢腿在空中乱蹬。克丽丝接过来,凑近观察起来。这举动让她有些吃惊。
“欸,”她说,“有翅膀。”
“对,大多数昆虫都有翅膀——甚至蚂蚁也有,在它们生命某个阶段。蚱蜢从来就有翅膀,这虫子想飞就能飞。看——”她用指甲掀起蚱蜢绿色鞘翅,露出底下鲜红色薄膜样后翅。
“哇!”克丽丝叫起来,“直都是这种颜色吗?”
“不是。世界上有两万种蚱蜢、蟋蟀、蝈蝈,没有种是样。”
“哇!”
“也觉得很吃惊。看,快看这个。”她伸手入网,捉出只扁扁对眼虫,像是片长腿叶子,“这就是蝈蝈。”
克丽丝接过来,仔细地盯着看。然后她抬头望着卢萨,“它们就是到晚上就吵嘴家伙?唧唧滴!唧唧滴!”
卢萨觉得她模仿得像极。“对。你从来没见过蝈蝈吗?”
她飞快地摇摇头。“还以为蝈蝈是很大动物呢。像那种大鸟。”
“鸟?”卢萨是真惊呆。乡下孩子怎会对自己身边切无所知?父母塞给他们掌上游戏机,让他们看又是警察又是律师城市剧情片,却没教过他们认识蝈蝈。卢萨知道,这绝不是父母们疏忽。这是某种羞耻感和追逐潮流企图心交杂在起产生令人沮丧情感,就像她爸爸不让她说意第绪语那样。卢萨注视着克丽丝,她反复研究着这只小生灵身上每个细节。她手指小心翼翼地捏着虫子,眼神却像要把它给吃。她就像个很在行分类学家。
“它嘴这小,怎会叫得那响?”她终于开口问道。
“它不用嘴发声。看见这儿吗?还是翅膀这里。”卢萨轻轻地将虫子翅膀摊开来,“这只翅膀这里,像刮刀或是拨片样;而另只翅膀这里,是带棱齿,像锉刀样。蝈蝈就是靠摩擦双翅发声。它歌声就是这来。”
克丽丝几乎把鼻尖凑到上面。“哪儿?”
“那些地方不容易看清。真是很小很小。”
克丽丝将信将疑:“那为什那大声?”
“你听没听过粉笔在黑板上摩擦发出很刺耳声音?”
她扬起眉毛,点点头。
“跟这是个道理。粗糙平面和坚硬物体摩擦就会发出尖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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