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结。求你。”看着格雷斯,看着他那张痛苦脸——好像钉在十字架上耶稣,完全就像耶稣。默不作声。不知道该说什。不管是面对告解神父、酒吧里妓女还是联邦警探,向口齿伶俐。可面对格雷斯?在他面前,再次变成孤儿院里个惊恐小孩;任何出乎意料举动都会让畏缩。何况他是好人,帮助过好人。永远都下不手杀他。连试都没必要试,手指完全没法扣动扳机。
“很抱歉,格雷斯先生。”过好会儿,低声说,“真……”
“你真下不手。”格雷斯笑着说,“没关系。要知道,你不是第个。在你之前,已有两个人把信封里钱退回来。想,这也是诅咒部分吧。只是你,考虑到那家孤儿院以及其他切……”他耸耸肩。“又天比天虚弱。不知怎,还抱过希望,以为你能还上这个人情呢。”
“很抱歉,格雷斯先生。”低声说,泪水涌上眼睛。“希望自己能……”
“别难过。”格雷斯说,“理解。反正没造成什损害。就这样吧。”看到拿起账单,他咯咯地笑起来。“那杯咖啡,由来付。定不要推辞。必须由来付,你知道。这就像种病。”把皱巴巴钞票塞回衣袋,向他道谢并离开。走出几步后,他叫住。把枪落下。
折回去拿枪,同时轻声咒骂自己,感觉自己就像个蹩脚新手。
三天后,在达拉斯[4],枪杀某位参议员。那是次困难行动:两百码外,半视野,侧面风。他在倒地前就已经死。
[1]亚特兰大,美国佐治亚州首府。
[2]杰克逊维尔,美国佛罗里达州东北部港市。
[3]丹·马里诺,美式橄榄球明星。
[4]达拉斯,美国得克萨斯州东北部城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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