掳走悲痛心情,控诉刀疤豺母在袒护仇敌。
好几只豺朝刀疤豺母投去不满和疑惑眼光,有两只母豺噼噼啪啪狠狠地甩打自己尾巴,以发泄心中怨气,有两只公豺不怀好意地绕到刀疤豺母背后,摆开扑咬架势。
也许是报仇心切,也许是觉得众豺都在支持自己,歪嘴巴雌豺变得有恃无恐,再次像股疾风似蹿上来,张嘴要咬强巴后脖颈。刀疤豺母怒啸声,迎面拦截,举起只爪子朝歪嘴巴雌豺脸上撕抓,歪嘴巴雌豺扭头躲闪,刀疤豺母以闪电般速度口将歪嘴巴雌豺右耳朵咬下来。
歪嘴巴雌豺半只脑袋血淋淋,惨嚎声,落荒奔逃。
刀疤豺母威风凛凛地仰天长啸,那只耳朵还在它犬齿间弹跳,嘴吻涂抹着层殷红血浆。
众豺都被震慑住,那两只心怀不满母豺识相地停止甩打尾巴,那两只不怀好意公豺知趣地收敛起扑咬架势,顺从地蹲伏下来。
也许,在桀骜不驯野性十足豺群社会里,只有采用最严厉惩罚手段,才能保住首领权威。
刀疤豺母重新面对着和强巴,伫立着,静穆好几分钟。它眼神中没有敌意,也没有仇恨,只有深深无奈和无尽悲苦。终于,它叹息般地轻啸声,扭头朝坡顶走去。
豺群也都乖乖地跟着它撤离。
目送着豺群远去,暮色苍茫,刀疤豺母走得很慢,脊梁弯塌,脑袋勾垂,尾巴拖地,副身心交瘁模样。
九
当天夜晚,们回到野外观察营地后,洗个澡,换衣衫,强巴便开始自斟自饮喝闷酒,把瓶习水大曲全喝下去,喝得酩酊大醉,便开始说醉话,会儿说要去金沙江淘金,赚钱买百条凶猛藏獒,专门训练它们对付豺狗,要把天底下所有恶豺只不剩地通通消灭光,会儿说要去买挺机关枪来,再遇到豺群,嘟嘟嘟嘟横扫过去,把它们全部扫倒……
翌日中午,他才从醉梦中醒来,闷着头抽锅烟,扛起那只装着八只幼豺柳条筐,便朝山里走去。问他要到哪里去,要去干什?他也不搭理,只顾往前走。
来到那棵歪脖子小树下,他放下柳条筐,抬头朝那条悬吊在树枝上豺尾瞄眼。那是断尾公豺尾巴,已经挂半个月。他抽出腰刀,跳起来刀砍断绳索,象征着复仇豺尾掉下来。然后,他又打开柳条筐,将八只幼豺放出来。
获得自由幼豺们,呦呦咿咿地叫着,在树下奔跑嬉闹。
强巴拉着,往山顶片杂树丛跑去。
们刚躲进杂树丛,便听到山沟传来豺嘈杂啸叫声,用望远镜看去,嚯,所熟悉那群金背豺,不知从哪个旮旯里钻出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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