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所周知,上帝行事方式充满神秘。没有什他不会做事情,例子很多。哦,他会降下这大雨,搞得那些小不点似人全都跑到别人家阴沟里找水喝,死于咔咔咔咔。然后,他又会组织场干旱,让甘薯和木薯田干得冒烟,因此,就算有人没死于发热,也会被饥饿折磨得够呛。你会问,接下来呢?哎呀,有什好问?充满神秘,就这回事!
在独立切断们津贴和与外部世界所有联系之后,上帝安排似乎就是要让母亲和露丝·梅生病,直到奄奄息。她们脸色绯红,身上斑斑点点,舌头变大,精神倦怠,行动迟缓,接近于通常所说活人最低限度。
牧师大人似乎不为所动。他照样从事传教工作,由着三个大些女儿连好多天料理家事,生火做饭,自己却外出造访未获救之人,或者和阿纳托尔见面,讨论为小男孩们开办圣经班事。哦,圣经,每个会吃饭蠢货都能在其中找到自己位置。(阿纳托尔显然对这项计划不太热切。)很多时候,牧师大人只是外出,沿河走上好几个小时,踽踽独行,想要对野地里百合花——和他会众有着同等理解他能力,且老实说,和会众相比,是更好听众——试炼他布道。总而言之,成为上帝在基兰加唯同时也是被弃信使,使天父变得忙碌不堪。如果们拿自己对母亲担心去烦扰他,他就只会斩钉截铁地说她很快就会听从上帝召唤,活蹦乱跳起来。晚上,们偷听到奇怪、带着哭腔争论声,那是母亲用平静、含糊不清、慢吞吞声调在讲话,像是留声机唱片转速出错,勾勒着们家即将消亡前景。她不时地再恳求,而天父恼怒地反驳说,主行事方式充满神秘。就好像她不知道似。
严肃谵妄专横,伤害使们疲惫不堪①。
邻居们似乎对们每况愈下遭际无动于衷,他们毕竟也有自己事要忙。利娅朋友帕斯卡是唯个仍会偶尔过来走走人。他想让利娅出门,和他起去丛林里探险。当们忙着洗床单、洗碗盘时候,帕斯卡会等在外面,将利娅教他几句美国话大声嚷嚷出来逗们,想引起们注意:“天哪天!太疯狂!”以前,这样句话会让们发笑,现在们却因为把他训练得这样粗鲁而觉得很难堪。
们童年夜之间就进入历史。除们自己,谁也没有注意到这转变发生。
每天弄出三餐要吃面包这样事显然都得靠姑娘们自行想办法。可单单这样事就让精疲力竭。经常觉得自己像是要沉疴染身,起不床。姐妹们也有相同感受:蕾切尔变得眼神空洞,憔悴倦怠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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