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镶上个小圆盘。走近看,原来是面镜子,映出脸,惊愕得不敢动弹。
「没事。」没有脸少年在身后说,「点都不可怕,这不是你坟墓。」
「那是谁?」
「你靠近点看就会知道。」
凑上去看。道光照著双眼。
光线刺目,不禁用手盖住脸,才敢慢慢地张开眼睛。
朝阳从窗帘缝隙间洒进来。
小小伸个懒腰,起身下床,拉开窗帘欣赏窗外景色。太阳在东边地平线上,把窗玻璃染成金黄色,三只胖麻雀在不远处树上开心地来回飞舞在枝头间。
如往常晨景,揉揉眼睛,发现在梦中哭。
赶紧趁爸妈没发现前,到洗手间洗脸。
看看大钟,还不到七点。反覆思索著刚才梦,那究竟是谁声音?为什会如此熟悉,又如此悲伤?
这时,蓦地想起镶在墓碑上镜子,见过那面镜子,这不是梦象徵,是实际物品。
心跳骤然加速,很小时候看过镜子,是在哪里?当时应该不会离家太远,所以在家附近……不对,就在家里。个大箱里堆满破铜烂铁,只有那面镜子视如珍宝,看整天也不会腻。
对,在仓库。
家旁边有座很大仓库,上段是白墙,下段是海鼠墙(注:日式格纹墙),空间大得吓人,以前经常溜进去玩。
在睡衣外套上铺棉无袖背心,悄悄下楼梯,溜出大门。冬天清晨空气乾冷,刺得刚洗好脸又痛又麻,但深呼吸口就觉得神清气爽。
还记得仓库位置,开门也轻而易举。关上仓库门,采光窗依然透光良好,什都看得清楚,仓库是挑高四坪大空间,墙边堆满置物柜,深处还有通往二楼楼梯。凭著模糊记忆走上二楼,二楼墙边也摆满置物柜,柜上堆著许多箱子。
每个箱子都有上百公斤重,用咒力将箱子个个搬下来,开箱查看。
要找东西就在第五个箱里。
拿出面直径三十公分左右圆镜,这不是般在玻璃背面涂银镜子,十分沉重,触摸就迅速夺走指尖温度,应该是青铜镜,梦里镜子就是它。不仅如此,回忆逐渐苏醒,以前也看过这面镜子,而且不只次。仔细研究镜面,青铜镜放久,表面会发黑,长出绿锈斑,但这面镜子仅仅暗淡点。
应该是在这五年内见过这面镜子,当时肯定擦亮过镜面。
将箱子放回置物柜上,拿著镜子离开仓库。
绝对不能让爸妈看见这面镜子,绕到后门,搭上白鲢Ⅳ号航向水道。虽然天色尙早,但与几艘船擦身而过,掠过水面风十分冰凉,选择比较冷清水道掩人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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