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八丁标是本町与外地分隔线。千年后,八丁标也许不复存在,在此先说明:八丁标是结上许多纸垂(注:白色卷纸条)注连绳,大剌剌挡著路,防止外界坏东西侵入。大人们总严厉禁止孩子跑出八丁标,说外界随处可见各种妖魔鬼怪晃荡,个孩子独自跑出去会碰上惨事。
「可是,究竟什鬼怪那可怕?」
记得某天这问过爸爸,应该是六、七岁时候。说不定还有点口齿不清。
「很多种啊。」
看著文件爸爸抬起头,抚著他尖下巴,对投以关爱眼神。那温暖棕色眼眸至今仍烙印在记忆中。爸爸从未对不假辞色,只被他大吼过次,但那是因为走路东张西望,如果不吼住,个不小心就要摔进平原上大洞。
「早季不是也听过化鼠、猫骗和气球狗之类故事吗?」
「妈妈说那些都是传说,实际上不存在啊。」
「其他不知道,但至少化鼠是真存在哦。」
爸爸随口句话,让大受震撼。
「骗人!」
「真。之前町里办互助工程,也派不少化鼠过来呢。」
「怎都没看过?」
「因为不能让小朋友看见呀。」
爸爸并没说明为什,心想,化鼠定长得丑恶狰拧,不好让小朋友看见。
「可是化鼠会听人话,应该不可怕吧?」
爸爸将看过文件放在矮桌上,举起右手,口中低吟咒语。纸张细小纤维开始躁动,渐渐浮出复杂花样。那是代表町长批准画押。
「早季听过阳奉阴违这句话吗?」
默默摇头。
「意思是嘴里说服从,心里想却不样。」
「怎不样?」
「欺骗对方,图谋背叛。」
听得目瞪口呆。
「不可能有这种人!」
「是啊。人类不可能辜负人类信任,但化鼠与人就完全不同。」
这才害怕起来。
「化鼠敬畏具有咒力人,当神样来拜,并且绝对服从。可是对上没有咒力孩子,就不知道会有什态度。所以们要尽力避免孩子与化鼠碰面。」
「……可是化鼠不是会进町里工作吗?」
「那时候定要有大人监督才行。」
爸爸将文件放入木盒,再次做出手势,木盒与盒盖慢慢融合,形成块空心漆木。旁人不会知道施咒者使用咒力时,心中是什样意象,因此爸爸以外人想不破坏木盒就拿出文件,可说是难如登天。
「总之千万别跑到八丁标外面。八丁标中有强力结界,安全得很,但跨出步就没有任何咒力保护。」
「可是化鼠……」
「不是化鼠而已,你在学校学过恶鬼和业魔吧?,」
不自觉噤声。
居民从小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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