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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上午,汉斯和英格博格做爱。姑娘在发烧。汉斯觉得她睡衣下面大腿太美,从来没见过。英格博格刚满二十岁。汉斯已经二十六岁。从那天起,二人天天性交。汉斯喜欢坐在靠近窗户旁边,让英格博格骑在他身上做爱,同时可以互相望着眼睛,或者看着窗外科隆废墟。英格博格喜欢躺在床上干,她哭泣,扭动,双腿搭在汉斯瘦瘦肩膀上,总要来上六七次高潮,口中念叨着“亲爱”、“宝贝儿”、“男人”、“甜心”,这些话让汉斯脸红,因为他觉得这种表达方式太过艳俗;那个时期,他反对装腔作势、感情脆弱、吃不起苦、徒有其表、矫揉造作、表面文章、忸怩作态;但是,他什都不说,因为从英格博格眼神流露出来忧伤和快感无法冲淡痛苦,让他无言以对,好像他是只老鼠,刚刚落入陷阱。
当然,二人经常欢笑,虽说内容并非总是样。比如说,那个来自勃兰登堡邻居摔下楼去,就让汉斯开心。英格博格则说,那勃兰登堡人是好人,和蔼可亲,总是面带笑容;再说,也无法忘记他赠送花朵。于是,汉斯就提醒她说,千万别相信什好人!他说,大多数所谓好人都是战犯,都应该吊在大街上。这情景让英格博格打冷战。个每天总是要在纽扣眼上插花朵人,怎能是战犯呢?
相反地,外表比较深奥东西或者场景会引起英格博格大笑。有时,她会嘲笑湿气在阁楼墙壁上画出来图案。她能在灰泥墙上看出有串卡车驶出条隧道,她毫无道理地称之为“时间隧道”。有时,她嘲笑每隔段时间就会爬进室内蟑螂。或者嘲笑那些落在大楼顶上鸟群观察科隆姿态。有时,她会嘲笑自己病——无名疼痛(这让她特别好笑);她去看过两个医生。个是汉斯工作酒吧顾客;另外个是个白头发、白胡子老头,说话声音洪亮,像演戏,每次去看病,汉斯都送上瓶威士忌作医疗费,他觉得老头像战犯。这两位医生诊断结果模棱两可:介于神经病和肺病之间。
他和她还长时间泡在起说些离奇事情。有时,汉斯坐在桌前,在个紫红色笔记本上创作他第部长篇小说。英格博格则躺在床上看书。打扫房间事情,常常是汉斯来做;他还负责购物。英格博格管做饭,做得相当好。饭后谈话是很奇怪,有时变成长长独白,或者是自言自语,或者是忏悔。
二人谈读书,谈诗歌(英格博格问汉斯为什不写诗。汉斯回答说,任何诗歌,无论它是什风格,都包括在,或者可以包括在长篇小说里);谈性爱(他俩已经用切可能使用方式或者以为全部方式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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