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汉斯听她这样说话,心里想:认识这丫头。可是,他回想不起来认识她地点和环境。于是,他决定急事缓办,便问她:愿意不愿意喝点什?女孩看看酒吧大门,稍稍思忖下,表示同意。二人在靠近入口通道张桌子前坐下。为二人服务女子问汉斯:这小雏鸡是谁?
汉斯·赖特尔说:“未婚妻。”
女孩冲女服务员笑,点点头。
女服务员说:“是个可爱女孩。”
女孩说:“还特别爱干活哪。”
女服务员嘴角动动,意思是说:是个积极女孩。后来,说句:走着瞧吧。就走。过会儿,汉斯·赖特尔竖起黑皮夹克领子,回到门口去;因为到开始上客人时间。那女孩仍然留在桌旁,偶尔看上眼手中书,大部分时间是望着走进酒吧男男女女。片刻后,刚才给她送来茶水女服务员,揪住她个胳膊,借口这张桌子需要给别客人使用,把她拉到大街上去。女孩很友好地跟女服务员说“再见”,后者没理睬。那时,汉斯正在跟两个美国兵说话。女孩不愿意凑过去,宁可到街道另边去,在家住户门廊下坐着。有好大工夫,她注视着酒吧门口进出动静。
汉斯在干活同时,时不时地斜视眼对面门廊下情况。有时,他觉得从那黑暗门廊下有双发亮猫眼在看他。等客人少以后,他过去,进门廊,想叫她,可是发觉自己不知道她名字。点燃根火柴,他看见她在角落里睡着。趁着火柴燃烧时候,汉斯跪着观察她睡相。过会儿,他终于想起她是谁。
女孩醒来时,汉斯还在她身边。可是,门廊换成间带点女性气味房间,墙壁上贴着艺术家们照片,斗橱里收集洋娃娃和长毛熊。但是,地面上则堆积着威士忌箱子和葡萄酒瓶。床绿色被子直盖到她脖子下面。有人脱掉她鞋子。真舒服,她又闭上眼睛。可这时她听见汉斯说话声音:你就是住在胡戈·哈尔德那老楼里女孩。她没睁开眼睛,但是点点头。
汉斯·赖特尔说:“你名字,不记得。”
她翻过身去,背对着汉斯,说道:
“你记忆力真差劲。叫英格博格·鲍尔。”
“英格博格·鲍尔。”汉斯·赖特尔重复遍,好像这个名字里寄托着命运安排。
后来,她又睡着,等醒来时,房间里没有汉斯·赖特尔。
那天上午,汉斯跟英格博格·鲍尔在这座被破坏城市里散步时候,她告诉他,眼下她跟几个陌生人住在火车站附近座楼里。她父亲在次轰炸里死。她母亲和几个姐妹在俄国人包围柏林之前逃出那座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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