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希腊列车已经开走。从窗户里看见那些喝醉酒孩子们在玩球;刹那间,觉得自己也喝过量。
上午其余时间还给犹太人找比较长期安身之处。有个秘书建议给犹太人安排工作。问他:去德国吗?他说:就在这里。这主意不坏。吩咐给五十个犹太人分发扫把,每十人队,让他们打扫那座鬼村庄。接着,去忙主要工作,帝国几家工厂要提供至少两千劳工;总部也来函要劳动力。连着打电话:说这里有五百犹太人可供支配。可他们都要波兰人或者意大利战俘。
要意大利战俘?这辈子也没见过意大利战俘啊!所有能支配波兰人,都分发出去呀。留下仅仅够所需。于是,再次给海乌姆诺那人打电话,再次问他,要不要这里希腊犹太人。
“既然是送到您那里,肯定有原因。您就管起来吧。”个响亮声音回答说。
说:“可没办过犹太人集中营呀。没有经验。”
那人说:“您负责管理他们。如果有疑问,就问问派送人吧!”
说:“尊敬先生,派送人,估计在希腊呢。”
那人说:“问问柏林希腊事务局吧。”
这样回答真聪明!谢过之后,挂电话。在几秒钟时间里,在考虑给柏林打电话利弊。忽然,街上出现队扫地犹太人。喝醉酒孩子们不玩足球,纷纷上人行道,站在那里看犹太人,好像他们是动物。犹太人起初只是望着地面,认真清扫。旁边有个警察负责监督他们。但是,有个犹太人——不过是个少年——抬头看看孩子们和那个皮球,正停在个小无赖脚下动不动。想双方可能会赛场。扫地对抗喝醉。可是,那警察对工作很负责任。不久,犹太人就走。孩子们重新玩起破球。
也重新埋头公文。有批土豆丢,大约在控制地区和这批土豆目地——莱比锡之间什地方,要处理下。命令调查此事。从来不相信那些卡车司机。还处理过甜菜事件、胡萝卜事件,以及类似仿冒咖啡事件。派人去叫村长。有个秘书拿着张纸片,上面清楚地写明土豆是通过铁路运输离开所管辖地区。土豆是使用马或牛或驴,有什牲口就用什牲口,就是没用卡车,拉到火车站。本来是有张装货单副本,可是丢失。命令秘书:定要找到副本。另外个秘书带回来消息是,村长病,卧床休息呢。
问:“严重吗?”
秘书说:“是感冒。”
说:“让他起床,来见!”
等剩下自己时候,开始想自己可怜老婆——她躺在床上,屋子里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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