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话,说全是下雪踢足球,还有球和球员都消失在雪坑里。为表示哀悼,送给两位母亲点熏肉和筐土豆、胡萝卜。然后,等待。让雪下吧。让身体冻僵吧。天上午,去洼地看看。那里雪是软,甚至太软。有阵工夫,觉得踩在层奶皮上。走到洼地边缘,看看脚下,发现大自然完成这项工作。好极!看不见任何痕迹,只有白雪片。后来,天气好转后,醉酒儿童队伍又开始工作。
动员孩子们打起精神来。说,他们直干得很好,如今他们家里食物多,还有可能更多。孩子们看着,言不发。但是,从他们表情上看,有懈怠以及整个那件事在他们心里造成不快。清楚地知道他们更愿意在大街上酗酒和玩球。此外,在车站酒吧里,人们话题就是俄国人要来。有人说,华沙随时都会陷落。他们是悄悄地说这事。但是,听得清清楚楚。轮到,也会窃窃私语。这是不祥之兆啊!
天下午,有人告诉,那些醉酒孩子们喝得太多,个接个地在雪地上精神崩溃。骂那些报告人。他们好像并不理解话。理解不理解都样。天,问秘书还剩下多少希腊犹太人没有处理。半小时后,有个秘书送来张图表,上面列出详细情况,乘火车从南方到达这里是五百犹太人,在旅途中死掉人数,在老皮革厂死掉人数,们负责处理掉人数,醉酒孩子们处理掉人数,等等。如今还剩下百多犹太人,可是,警察、志愿者、波兰小孩,全都已经筋疲力尽。
怎办?工作远远超过们负荷。站在办公室窗前望着半红半肮脏地平线,心里说,有些工作,人不能承受太久。至少,受不。努力做,但是,受不。那些警察也不行。十五岁很好。三十岁还行。但是,人到五十岁,胃难受,头沉重,失眠,做噩梦。
把各项工作都停下来。孩子们又重新上街玩足球。警察们恢复正常生活。农民们又回到农场。外边没人对犹太人感兴趣,为此,安排些犹太人去扫地,让不到二十人去庄稼地干活,责成农场主负责他们安全。
天夜里,有人把从床上叫起来,告诉有个紧急电话。来电话人是上加利西亚*员,此前从来没跟他说过话。他通知为德国人撤离本地作准备。
说:“没有火车。怎撤退所有德国人呢?”
那*员说:“这是您问题。”
挂上电话前,告诉他,这里有群犹太人,怎处理他们?他没回答问题。电话线断;换就该去叫别人,或者犹太人事他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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