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苦。农场来志愿者最多时有六人,现在只剩下个。村里警察提出这事情太紧张。极力动员他们重新上阵,可是真发现他们神经要崩溃。办公室里人流露出不愿意再参与行动表示,或者突然纷纷称病。天早晨,刮脸时候发现自己气色也是命悬线。
但是,要求大家做最后努力。那天上午,他们再拖延才把另外两队扫地人员给拉到洼地去。等待秘书们回来同时,想工作,但是不行。试着干点什,还是不行。下午六点,天快黑时候,他们回来。听见他们在大街上唱歌,听见他们互道“再见”,于是明白他们多数人喝醉。没有责怪他们。
警察局长、个秘书和司机上楼来办公室。怀着不祥预感等候着他们。记得警察局长和秘书坐下来(司机站在门口);不用他们开口,就明白这交办任务对他们伤害到什程度。说:总得干点什吧。
那天夜里,没回家睡觉。司机开着车,面抽着送给他香烟,面在村子里静静地转悠。不知什时候竟然在车里后排座位上睡着,盖着毯子,梦见儿子喊着:前进!前进!永远前进啊!
醒来时,感觉四肢麻木。到达村长家中时,是凌晨三点钟。起初,没人给开门。大门差不多是用脚给踹开。接着,听见有人犹犹豫豫脚步声。是村长。谁呀?他问。以为是银鼠声音呢。那天俩直谈到天亮。到星期,警察没把扫地队伍拉出村外,而是等着踢球孩子们出现。总之,警察给带来十五个小孩。
让警察把孩子们送进村公所会议厅。在几个秘书和司机陪同下前往。看见孩子们是那样脸色苍白、那样消瘦、那样需要足球和酒,就非常可怜他们。他们不像是孩子,更像是动不动骷髅、副皮包骨、有口气把骨头。
告诉他们,面包会有,白酒会有,香肠会有。孩子们没有反应。把酒和食物事又重复遍,还补充说,还可能有东西让他们带回家里去。解读他们沉默就是赞成话。接着,送他们上辆大卡车,送他们去洼地,陪同有五名警察,还装上十支步枪和挺机枪,警察告诉,这挺机枪是刚刚换来新枪。然后,命令其余警察带着四个武装农民(是强迫他们参加,否则控告他们长期欺骗z.府)把三支完整扫地队伍押送到洼地去。还下令:那天,任何个犹太人不得以任何借口离开老皮革厂。
下午两点钟,送犹太人去洼地警察回来。大家起在车站酒吧吃饭。下午三点,他们押送另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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