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两名下属努力让他进餐愉快，讲
些地方笑话和黄色新闻。第二天，他很想见见警察局长。但是，出面
是名警官，大概是警察局新闻发言人吧，是个刚刚法律系毕业不久小伙子。他拿给塞尔西奥关于“忏悔者”案件全部资料卷宗，足够新闻记者写报道用。小伙子名叫撒穆迪奥，那天夜里他头等大事就是陪记者说话。二人共进晚餐。然后，去歌舞厅。塞尔西奥想起自十六岁以后就没有踏进过歌舞厅门。他把这话说给撒穆迪奥。小伙子听哈哈大笑。他俩邀请几个姑娘喝酒。她们来自锡那罗亚州。从她们衣着打扮看，可以立刻发现她们是女工。塞尔西奥问陪伴他姑娘喜欢不喜欢跳舞。姑娘回答说跳舞是她生活里最喜欢事情。不知为什
这个回答让他感觉愉快，可是又感到难过。姑娘则问他个墨西哥城人跑到圣特莱莎做什，他回答说自己是记者，正在写关于“忏悔者”报道。这番话似乎对她没什影响。她从来不看《消息报》，这让塞尔西奥难以相信。撒穆迪奥悄悄对他说可以带她们上床去。频闪仪摇曳光线扭曲小伙子面部表情，姑娘说，她觉得这小子像疯子。塞尔西奥听耸耸肩。
第二天，塞尔西奥醒来时人在旅馆里，感觉看见，或者听见什禁区里东西。不管怎说吧，是不合适、不相宜东西。他打算采访胡安·德迪约斯·马尔蒂内斯。到检察员办公室，只看到有两人在玩掷色子，第三个人在旁观。这三人都是检察员。塞尔西奥做自
介绍，然后坐下来等候，因为他们告诉他胡安很快会来。检察员们身穿羊皮上衣，脚上是运动鞋。两个玩者手边有个装菜豆杯子，每掷次色子就从杯子里掏出几个菜豆，放到桌子中央。让塞尔西奥奇怪是如此堂堂正正汉子居然拿菜豆赌博，但更让他感到惊奇是，放到中央菜豆竟然会跳起来！他注意观看。果然，时不时地有三两个菜豆在跳跃，跳得不高，两三公分，但真在跳啊！两个玩家并不在意跳跃菜豆。他俩把五个色子放入个色子筒，摇摇，再摇摇，突然倾倒在桌子上。每倒次，无论自己还是对方，都说上句话。塞尔西奥听不懂。他俩说是：打住！打住！或者说：碾住！秃秃！或者说：疯疯！或者说：斜斜！或者说：玉米甜球！或者说：叉叉叉！或者说：别费！别费！好像念念有词，在召唤神仙，或者什神秘脚步，连他们自己也不明白，但是人人都敬重话语。那个旁观检察员时不时地点点头。塞尔西奥问旁观检察员那些菜豆是不是喜欢蹦蹦跳跳蹦豆。那检察员看他眼，点点头。塞尔西奥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